在當晚得到了實現,在他們奉命趕去那個螻蟻知縣的縣衙開會的時候,甘寧和龐統同時一臉微笑的看著兩人。按理說,上司的微笑總是一種好的象徵,不過在段勻和毛兵此刻卻不那麼感覺。
太曖昧了,一定有問題!
“老……將軍!”儘管已經過去了一天,段勻似乎還不習慣甘寧那個官稱,謹慎的問道,“有什麼指示?”
“嗯,是這樣的。”甘寧輕輕的咳嗽了一聲,眼睛在段勻和毛兵身上走了一個來回,好一會才接著說道,“一會你們將弟兄們全部集合,讓他們全部換成便裝,將身土地精銳鎧甲全部分配給新進來的弟兄”“
“我反對!”甘寧地話還沒落音,毛兵就已經憤怒的跳了起來,原本就已經凶煞駭人的雙眼瞪的通紅,大聲的怒吼著,“老……將軍,咱們這些弟兄可都是跟你出生入死了十多年,風裡來,雨裡過,刀山火海,什麼苦沒少吃過!可現在你當了大官,有了地位,就把咱們弟兄當成沒爹沒孃的孩子一樣扔!連他娘地新兵蛋子都不如了!”
“是啊,這麼缺心少肺的事咱兄弟做不出來!有本事,老大你自己去跟兄弟們說!”段勻心裡那股無名之火之火立即也被點的通紅,說話地時候還狠狠地瞪了龐統一眼。這些日子,所有的一切都是他折騰出來的,什麼連夜行軍,什麼軍法紀律……現在又唆使老大扒掉老弟兄地衣服去討好新兵蛋子。肚子裡一股氣,說什麼也順不過來。
“兩位將軍莫急,且聽我慢慢解釋!”龐統面對段勻投過來敵視的眼神依舊坦然處之,微笑的說道,“咱們現在的兵力雖然增加了一倍,但跟張懌的實力相差還是非常的懸殊。這種情況下,咱們只能使用奇襲的戰術。如果你們都清一色的荊州正派軍裝備浩浩蕩蕩的向長沙進發,馬上就會了起張懌的注意。到時候別說攻打長沙,只怕還沒到洞庭湖咱們就已經成了甕中之鱉。”
說到這裡,他又看向二人,語氣平和的道:“我的意思你們明白麼?”
段勻臉色稍稍緩和了一點,不過想來想去心裡那股氣還是順不過來:“既然要喬裝改扮,為什麼還讓那些新兵蛋子穿上正派盔甲,難道這就不會引起對方的注意了麼?”
他這一說,毛兵也覺得很有道理,馬上也幫腔起來:“就是,我看這喬裝掩護是家,哄著咱們去討好新兵蛋子才是真的。”
甘寧見他倆越鬧越過分,氣的每人賞了一腳,沒好氣的罵道:“你們兩個混蛋,這才正式劃編幾天就擺起老兵的架子來了。你們給我聽仔細了,這是命令,誰要是不服從,立即給我滾回老家去,省的我看到心煩!”見兩人低頭不吭聲,他又繼續說到:“要是都沒意見了,現在就去跟兄弟們傳令,全部換上便裝,今天晚上準備跟我一起出發!還有,你們兩個帶著那些新兵暫時留在這裡做後援!”
“啊?”段勻和毛兵雖然都是粗人,但都是粗中有細,仔細一揣摩,立即反應過來。這麼做很明顯就是拿這些新兵掩人耳目,然後甘寧帶著主力部隊悄悄的潛入敵人腹部給他來個出其不意,一舉拿下。
不過這麼重要的事居然將他們倆撇開,說什麼也不服。
“有沒有搞錯,讓我們兄弟倆做後勤,不幹不幹!”兩人的腦袋甩的比波浪鼓還快。
“這是命令,必須服從!順便也給你們時間跟新兵好好的溝通,免得一天到晚就知道將老兵的名號掛在嘴上。”甘寧說完,又伸出手指對著兩人警告道:“我可告訴你們,這次的成敗以及八百個弟兄的性命全都掌握在你們手裡。要是給我搞砸了,你們就做好準備回老家給我和兄弟們上香祭墳!”後面那四個字說的很重,弄的段勻和毛兵都一臉緊張起來。
“老……將軍,有這麼嚴重嗎?”
“嚴不嚴重就看你們聽不聽軍令了!”卻聽到龐統接過話題,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