涪城,劉翔沒想到有了嚴顏的相助,益州的攻堅戰簡直變得不費吹灰之力。眼前的這座城市,據說曾是三國曆史中劉璋引狼入室的地方,也是益州另一位名將張任初次抵抗劉備的堡壘。但歷史已經改變,這座神秘的城市會帶給他什麼樣的答案?
緊閉的大門,城樓上張羅整齊的旌旗,以及空氣中瀰漫著隨時可能爆炸的硝煙味。一切的徵兆都預示著這次益州之行後的一場真正大戰即將來臨。
劉翔並沒有急著下令攻城,也沒有再讓嚴顏去勸降對方的守將,戰爭雖然能免則免,但要統領一個地區,有時候還是需要顯露一下自己的實力。何況這一路上,他已經感覺到嚴顏的作用已經在逐漸減退,而作為劉璋曾經的舊將,每多讓他做一次這樣的工作,就會讓他心裡更加難受一分。就算是檢測他的忠誠度,他也已經得到滿意的答案。
所以這次,他決定不再為難嚴顏,他已經做了他該做的一切,接下來也該自己的軍隊來表現一下了。“三弟,如果是你,應該用怎樣的方法攻破這座城池?”
陸遜似乎明白劉翔話中的意思,看來一場戰爭已經在所難免。他低下頭沉吟了一會,然後說道:“若強攻恐怕不易,好在敵人並不知道知道咱們的虛實,可用詐敗之計,引敵大舉出城,然後再奮力擊之!”
第三百七十一章 和談(上)
涪城果然如陸遜預料中一樣,張任果然中計,被魏延大敗,而甘寧的部隊則趁虛而入,一舉拿下涪城。接連失利的訊息很快傳到劉璋耳裡,一種從未有過的絕望壓得這個益州的最高長官喘不過氣來。於此同時,劉翔也病倒了,在涪城之戰的前夜巡邏時感染了風寒,之後就一病不起了。
成都,劉璋面對著手下的眾多益州文武官員,霜茄般的愁緒壓在眉上,始終沒有展開過。他沉默不語,其他人更不敢說話,整個議堂都被一種壓迫的氣息籠罩著。而這份氣息,雖不在成都上空,卻正在以銳不可擋的勢頭向成都逼來。
到那時,等待他們的除了臣服就是死亡!
“主公,不如跟他們議和吧!”
突然從下方傳來的聲音讓劉璋從沉思中驚醒,眾人也都抬起頭詢聲看去,只見那突然打破沉寂之人卻是別駕張松。對於這個別駕,劉璋稍微有點印象的就是他的文采還不錯,不過長相就有點讓人難以恭維,是以大多數時間他都有意的和他疏遠。此時見他發言,心裡不由的冷笑了一聲。
益州軍節節敗退,對方又是赤裸裸的侵略,憑什麼條件跟他們求和?除非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向劉翔臣服!
“張大人何處此言,劉翔不顧宗室之情,公然侵我益州領上,我等願誓死抵抗,焉能向賊人投降乎?”說話的是主薄黃權,他毫不客氣的訴斥張松的軟弱行為。
“黃大人,連中原霸主曹操都敗在劉翔手中,難道你認為咱們的軍隊能夠跟他們抗衡嗎?長沙軍進入益州僅僅月餘,一路上卻是風行無阻,連克十餘座城池,不僅嚴顏將軍被俘,連張任將軍也吃了敗仗。
如此下去,恐怕不需三天,他們馬上就會兵臨成都城下。“
“是啊,張大人說的對!前方來報,漢中的張魯也已經出兵南下,到時候兩強聯合圍住成都,咱們雖有餘糧,卻也支撐不了多久。張魯跟主公結怨甚深,若讓其進城,屠殺百姓不說,恐怕主公也會遭其羞辱。”說話地法正,他跟張松同為在益州不得志一族,久聞劉翔任人不拘一格,早欲相投。此時益州軍節節敗退,他兩人私下商議,覺得正好可以利用這個機會向劉翔示好。一旦成功,他們就會受到劉翔的重視,也可以大大施展自己地才華。“哼!”黃權冷哼了一聲,大聲的反駁道:“劉翔連宗室之親都可不顧,難道你們認為他會善待主公和成都百姓麼?”張松神色自若道:“據我所知,劉翔此人向來仁慈愛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