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官印,一半來自於民間的愛戴,官印為憑引,輔以民望,法力自生。
任何一個食煉yīn陽之煞的人,若能得萬民愛附,便有可能化為龍煞,成龍煞者便能造印賜符,賦予他人法力。
所以又有人將世間之煞中的yīn陽之煞稱之為亂煞,將那些在朝中官場之中修行吸食的煞氣稱之為官煞或龍煞。而相對於那高坐金鑾殿上的那一位來說,他的眼中只有國之氣運。
黑暗越來越濃,火光照在帳篷上,一個個小蝌蚪一樣的符紋在火光之中顯現,也不知道是在繡出來的還是畫上去的。
林氏小姐自帳篷之中走出來,一身的勁裝,身上披著一件披風。
他看著坐在那裡看書的易言,說道:“今天晚上可能會有事。”
易言抬頭看了林氏小姐一眼,又低頭看書。
“這不過是修行的基礎書而已。”林氏小姐說道。
“這正是我需要看的。”易言說道。
林氏小姐在易言的旁邊坐了下來,同在火堆旁邊的一些人連忙起身,而云帆則湊了過來,但是又不敢隨意的講話,所以就在旁邊的轉動起來。
林氏小姐看著易言,火光之下,易言安靜而專注。
她皺了皺眉,對於易言在她坐下來後竟是連眼皮也沒有抬一下,而感到有些惱怒,說道:“今晚可能會有事,你守夜吧。”
“嗯。”易言抬頭應了一聲又低頭看書。
林氏小姐扔了一根幹木到火堆之中,說道:“你是用什麼法術殺了沐川的?”
“躍空。”易言說道,他已經沒法再靜心看書了,雖然他看起來很冷淡的對待著林氏小姐,也很專注的在看書,但是已經許久還是在看那一面紙了。
“沒聽過啊,很厲害嗎?”林氏小姐對於這個似乎很好奇。
易言不再看書,抬頭說道:“我也不太清楚,應該還行吧。”
林氏小姐突然說道:“你會玩符陣嗎?”
易言搖了搖頭,他當然不會。她所說的符陣,還是今天剛剛看過手中的書知道的,對於他這種沒有學習各種法術的人來說,符陣是根本就無法理解的。
時下的天地間修行人最喜歡的一種遊戲便是符陣,由一人畫出一道符來,然後另一人來破,不能用蠻力挑破符陣,只能去解開,若是成功了,那畫出的符便消失,若是失敗,那麼符則會引爆。
這考驗的並不是靈力的多少,而是對於符陣之術的理解。
“沒玩過不要緊,這個不難,只要你能看透的話,很容易就能破了的。”林氏小姐說道。
易言想拒絕,但是林氏小姐已經抽了一根燃燒著的木棍在地上畫了起來。
那木棍前端還在燃燒著赤紅的火焰,當林氏小姐開始畫起來時,那火焰便有了變化,從隨時都要滅去的飄搖不定變成了一道直焰,最前端的火焰如毛筆一樣的在地上畫著,速度有快有慢,有頓有挫。
易言發現面前的這個脾氣不好,又似乎討厭自己的小姐畫這符時竟是很專注,很顯然她是經過長期練習過的。
火焰在地上畫過,地上出現淡淡的痕焦和灰塵,那是地上的枯草和青草都被燒掉了,但是卻並沒有留下火焰來,易言能夠感覺到那焦痕之中留下的火煞之氣,像毛筆劃過之處留下的墨痕一樣。
焦痕構成一張複雜的圖雜,易言仔細而認真的看著。
當林氏小姐手中的燃燒的木棍收起的一剎那,她喝念出一個‘燃’字,那焦痕構成的圖案瞬間燃燒起來。只是這與平常的火焰不同,這火焰是整塊的燃燒著,沒有空缺之處,仔細看去的話,會發現那火焰一波一波的,如波浪一樣的湧動著。
林氏小姐畫完之後頗為得意的說道:“這是碧波傾天符,不過不是用水煞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