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輕輕地撫摸著戰甲,海侖的目光漸漸變得迷離。
在她的眼前,又出現自由城邦被毀的悲慘一幕。
她看到了一雙雙淚眼,是那些鐵骨錚錚計程車兵和流離失所的民眾,在焦急地呼喚著她歸來。
“女兒,這是你母親留給你的。你要想清楚,當你接過它,就要承擔起應盡的責任,哪怕為此獻出你的生命!”海侖的耳邊又響起了父親將這件戰甲捧到她面前時所說的話。
“父親,我從不敢忘記自己的責任!我會回到生養我的地方!”
雙手將戰甲捧在胸口,海侖輕聲說道。她的眼神漸漸變得清明。
雖然不明白這套戰甲對於自由城邦有什麼特別的意義,但她仍然決定在流雲與明洛的戰爭結束後返回斯坦丁大陸。
情固然重要,但若讓她的所作所為讓父母在天之靈失望的話,她就有沒有資格來享受愛情帶來的幸福,她的一生都將在對父母、國家和民眾的愧疚中度過。
海侖正要沉沉入睡的時候,一
突然拂面而過,將她驚醒了過來。
“門窗都關得嚴嚴的,怎麼會有風呢?”海侖困惑地坐起身來,接著她的目光就被黑暗中的奇異景象吸引住了。
一小團潔白的光芒籠罩下,戰甲閃閃發光。
“怎麼回事?”海侖心中滿是驚訝。
她還是第一次從這套陪伴了她數年的戰甲上看到如此特別的景象。
海侖下了床,朝著桌前走去。
這一走,更讓她心驚肉跳。
“穿上它!穿上它!”
一個聲音呼喚著,帶著一股神奇的魔力。
海侖無法抗拒,離戰甲越來越近。
她地手,也無意識地抬了起來,朝著戰甲伸去。
聽到遠處傳來的熟悉腳步聲,花緋淚走到床前,將身上的衣服脫得乾乾淨淨,然後從床邊拿起一件薄薄的紗衣披上,又將魔法燈的光調柔和了幾分。
“緋淚姐,你幹嘛?”水靈兒從被窩裡探出頭,探出了雪藕似地雙肩。
“靈兒妹妹,原來你還沒睡著啊?小丫頭躲被子裡想什麼呢?”花緋淚曖昧地笑道。
水靈兒嘴一嘟:“暴君沒回來,我哪敢睡啊!就算睡著了,還不是被他弄醒。”
“那,你想不想和姐姐一起,好好修理下那個暴君呢?”花緋淚來到床邊,爬到水靈兒的身旁。
床很大。
花緋淚曾經說過,流雲就算再弄兩三個女人上來,照顧很寬鬆。
“怎麼修理?”水靈兒好奇地問道。
“耳朵附過來,姐姐告訴你。”花緋淚朝水靈兒招了下手。
水靈兒聽完後不由大羞道:“姐姐,你比他還色了!我不幹!”
花緋淚臉色一正:“靈兒,他最近壓力一直很大,你難道不希望他好好放鬆下?我告訴你,這種特別的方法,對他來說可是相當地刺激,效果也會很好的。願不願意,自己考慮清楚。”
水靈兒抬起頭看了看花緋淚。
她的一對豐胸將那縷薄紗高高頂起,兩個完美的半圓弧上,嫣紅若隱若隱,輕微地顫動著。
最妙地是,這種柔軟的薄紗就象山間的白雲一般纏繞在身體上,山間的叢林、溝壑不僅依稀可見,還增加了無盡的神秘美感。
水靈兒呼吸一陣急促,突然覺得花緋淚說地話很有道理。
“著迷了嗎?”花緋淚驕傲地挺了挺胸,笑道。
水靈兒幽幽嘆息道:“姐姐啊,你知道我現在最想做什麼嗎?”
花緋淚搖了搖頭。
“想狠狠地把那層紗扯掉!”
“小色女!”花緋淚把手伸到被窩裡,在水靈兒的胸前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