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簡無奈地認透他,&ldo;好吧。&rdo;
二月初,談雪松順利回到家,鄭新鬱幫她買的機票,差點誤機也是因為他。
&ldo;要不是你按掉我的鬧鐘,還……&rdo;談雪松拖著24寸的行李箱,偷瞟他一眼,紅著臉又把圍巾包住頭。
&ldo;還什麼?&rdo;
鄭新鬱攔計程車,戴著慣用的口罩,一副在飛機上沒睡夠的模樣,後腦勺的短髮還有點炸毛。
他把她拖到床上這樣又那樣的,她怎麼說得出口。
談雪松為了遮紅暈,快將自己包成木乃伊,鄭新鬱挑挑眉,一上車,他抽出她的圍巾。
像耍陀螺,又像削蘋果皮,小姑娘被他搞得暈頭轉向。
鄭新鬱開心地笑,眉梢真正流動著歡愉,他笑得口罩下縮,露出直挺的鼻樑。
談雪松閉著眼,怕被圍巾蹭到眼睛,她胡亂伸手拍旁邊的人,&ldo;不許搶我的圍巾啊啊。&rdo;
拍是沒可能拍到的。圍巾很長,鄭新鬱一邊單手玩她,一邊閒閒靠在她手夠不著的距離。
&ldo;借男朋友戴戴怎麼了。&rdo;
他先天優勢充足,腳長手長,逗起她來得心應手。
談雪松唧哇亂叫,停頓了下,學聰明瞭,開始揪住圍巾不讓他扯。
鄭新鬱稍微靠近些,她驀地伸手拍,成功拍中他的臉,勾掉口罩。
他生氣了,口罩是大魔王本體。
談雪松被一股力拽過去,洶湧的吻隨即密密麻麻地落下。
等放開了,她又變成了西紅柿,舌尖被吮麻了,耳根子又紅又燙。
&ldo;我、我要回家。&rdo;她喘不過氣來。
鄭新鬱:&ldo;還沒到,急什麼。&rdo;
他順毛越來越熟練,摸一把她的腦袋,揉了揉她的耳垂,哄一聲乖。
&ldo;……&rdo;
談雪松惱怒,他當擼貓啊。
司機無意瞧見這一幕,誇她條兒順,又誇他:&ldo;小夥子長得真精神,臉可真俊,戴口罩是生病了嗎?&rdo;
連讚美誇他的詞都比她多,談雪松扁嘴推他,推不開扭頭。
&ldo;嗯,有點感冒。&rdo;鄭新鬱敷衍地應,他主要注意力還是放在談雪松身上。
她真挺好玩的。
有點上頭。
&ldo;小夥子不是本地人吧,聽口音不太像。&rdo;司機不會察言觀色,誤以為是開聊的訊號,熱情地開啟話匣子。
&ldo;是本地的,我是入贅女婿。&rdo;
他又在亂講,汙衊她的清白……
談雪松垂下腦袋,只好假裝聽不見,掏出手機戳消消樂。
&ldo;看你挺結實的,平時經常運動吧?&rdo;
&ldo;沒,我外強中乾,今天出門忘戴眼鏡了。&rdo;
談雪松正戳怪獸戳得正歡,男人又抽掉她的手機。
手機被沒收了……
她失落得很明顯,還慫,不敢出聲抗爭,默默轉頭盯車窗外的景色。
&ldo;那小夥子今年多大啦,小兩口挺年輕的,還在唸書嗎?&rdo;
鄭新鬱的視線落在她沒圍巾遮蔽的脖頸,白嫩的面板印著不少草莓,招人得很。
&ldo;剛畢業就領證了,已經到備孕的年紀了。&rdo;他說。
談雪松:&ldo;…&hell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