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寒箏說得一本正經,即便最精明的人也看不出絲毫破綻,“等把針拔出來,便會有一部分餘毒被拔除,如此這般數次之後,公子便可恢復正常。”
“真的?!好,太好了!”高元昊高興得幾乎發瘋,卻突然想起了最重要的事,立刻轉頭看向那男子,“怎麼樣,你學會了嗎?!”
男子將手伸進面紗內動了幾下,擦了擦滿頭的冷汗,囁嚅著開口:“公子恕罪,這種針灸之法老夫見所未見,聞所未聞,朝夕之間恐怕……恐怕是學不會的……”
高元昊一呆,瞬間大怒:“學不會?!你方才問了那麼多,怎麼還是……”
“問得多,正是因為完全不明白。”男子嚇得一哆嗦,硬著頭皮解釋,“楚姑娘講解得很明白,但……但這種事只聽講解是不夠的,必須經過無數次下針實踐,才能最終掌握要領。”
已經開始相信楚寒箏方才的話並非虛言,高元昊忍不住咬牙:“要領很難掌握嗎?不過就是針灸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