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姑娘已經被兩人無聊地逗了一遍。
想來這姑娘是藍調裡的,我也沒在意!
今天,我對女人提不起興趣!
就連程俊拍著我的大腿跟我說話,我也沒張開眼睛。
直到,“哥哥,想喝點什麼酒?”
黏黏的、甜甜的、帶著屬於江南水鄉糯米般的音調嬌嗲地響起,我驀地睜開了雙眼
竟真的是她!
我不做聲響地歪坐在一邊,看著她淡定地、從容地、不卑不亢、不畏不懼地跟小六週旋。
我妄想從她的眼中、她的神態、她的言語中看出點什麼來?
可
什麼都沒有!
雙眸清澈如同暗夜裡的水晶,璀璨而晶亮。
我在心裡冷笑著:沒想到她小小年齡,竟有如此心機。
之後老四出錢讓她哄我開心,我才知道原來自己這一個禮拜的壞心情都已落入兄弟們的眼中。
也好,反正自己的壞心情也是因為她,她應該負責!
我倒要看看她能裝到何時?
直到,我後來發了大火,沒忍住妄想拆穿她的把戲時,她依然一臉坦然,一臉無辜,甚至有些煩躁和厭惡時,我才相信,她真的壓根就不記得我是誰?
怎麼說,當時的心情很複雜!
懊惱、憤怒、失落
反正就是非常不舒服。
可這種不舒服又不能表現出來。
即便後來丫頭做了一番深刻、虔誠的口頭認錯也沒有完全消去,不過心情卻因她憨傻的摸樣和精怪的求饒而好轉。
而剩下的那點不舒服也在之後的深切交談中慢慢淡去。
“原來你們真的認識!”待女孩離開包廂後,程俊三八地湊身上來,問:“三哥,不會這幾天你都在為這事鬱悶吧!”
“你以為呢?”我面上有些尷尬,卻不做正面回應。
可這欲蓋彌彰的摸樣,兄弟小三十年的友誼,如何看不出。
不過,老四並沒有笑話我,反而重重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輕嘆一口氣道:“這下我心裡終於平衡了,我以為這丫頭單記不住我的摸樣,是我魅力不夠,原來連我家老少通吃,男女皆媚的唐三哥也”
後來從程俊那聽來一些女孩的事後才知道,原來女孩的記憶力真的很差,她很難記住任何男人的容貌,後來我問過做心理醫生的林,方知這是病——選擇性模糊面容失憶症。
不知什麼原因,她選擇遺忘所有的男性面孔。
自然這又是因為男人了!
如果因為她的遺忘,我對她起了好奇心,如果因為她的病,我對她有了些許心疼。
那麼,再後來, 她的舞、她的笑、她的淚、她的痴、她的狂
她和那一群漂亮男孩的玩鬧
都讓我有了不大不小的醋意。
看到她被別的男孩抱在懷中時嬌笑的摸樣,想到她坐在我懷裡啜泣的迷醉。
想到她的香味、她的嬌憨、她的精怪、她的傻氣、她的黃話、她的無助、她的茫然我覺得包圍在她身邊的所有男孩都很扎眼
再再後來,
沒有阻止110帶走童謠、陶冶兩夥人,然後趁亂將她連哄帶拉地騙上藍調我們的常置包房。
我反常了真的反常了!
可不後悔!
那一夜,我從來沒有像想要她那般要過任何女人。
從那霸道的一吻開始,從看到她在舞臺上妖嬈的舞蹈開始,從
再再再後來,
旎邐而妖豔de性 愛,或許在小六的chu女經論中我想到了她,但再親眼目睹她跟童謠的糾纏後
所以說當我進入她身體,當鮮紅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