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也就在酒精的作用下得意忘形下忘乎所以了。
“陸小姐,我敬你一杯!”一個肥頭大耳的男人,舉著酒杯望著陸嘉琪說道,眼眸裡閃現著欲|望。
陸嘉琪看到他,眼裡滿是厭惡之色,她悄悄看了一下南宮瑾,見他只是含笑和旁邊的一個人說著話,並沒有注意她這裡。那人看陸嘉琪不接他的話,有些不滿地說道:“怎麼,陸小姐瞧不起陸某人?說起來我們還是本家呢!”
陸嘉琪拉了拉南宮瑾的衣角,成功引起了南宮瑾的注意。不過南宮瑾也只是朝她這邊看了一眼,就又繼續和旁邊的人說話了。陸嘉琪也只尷尬地端起來面前的酒杯喝了一口,那人不滿意地說道:“陸小姐,你是真瞧不起我陸某人吧!”說著將手中的酒乾了,順手將陸嘉琪的酒杯給添滿,說道:“你要是瞧不起我們這些粗人就不要喝!”說著更是將手中的酒又一下子幹了下去。然後,用一種挑釁的眼光看著陸嘉琪。旁邊的幾個人,也跟著湊起了熱鬧。
“讓你喝你就喝了!”正當陸嘉琪滿臉厭惡,想要憤而起身的時候,一道淡淡的聲音在她的耳邊想了起來。
陸嘉琪不可思議地看向南宮瑾的方向,看到的只是一張平靜的臉,但是她還是明顯地感覺到了一絲冷意在裡面。本來想擺一下譜的陸嘉琪,只能忍著憤怒喝下了面前的酒。
道同志合之人
“我去衛生間!”陸嘉琪喝完酒,將手中的酒杯重重地向桌子上一扔,站起來走人了,隨著她走出來一位穿著紅衣服的陪|酒女子。
紅衣女子出來,看了一下陸嘉琪的方向,然後走到了旁邊的一個房間,過了幾分鐘就又走出來走回了南宮瑾他們所在的房間。
陸嘉琪洗了下手,站在洗手檯前望著鏡子中的自己發愣,眼中有著憤怒和不甘。
“我還以為南宮瑾有多愛你呢,也不過如此!”一道帶著冷冷諷刺意味的女聲,也不管人家喜不喜歡,就不管不顧地闖了進來。
陸嘉琪聞聲轉過身來,看到是剛才出聲諷刺自己的是之前在大廳裡看到的那個女子,臉上帶著一種讓人很是不舒服的輕視。“你算個什麼東西!”陸嘉琪最看不得有人這樣看自己,何況還是一個以賣為生的女人,這讓她心中更是怒急攻心,揚起手就朝著面前女子的臉上招呼了過去。
只是,預想的聲音並沒有傳來,卻是自己的手腕上傳來了疼痛感。陸嘉琪掙扎著將自己的手從面前女子的手中多了回來,睜著一雙猩紅的眼睛怒視著對方。
“呵,就這點能耐啊?怪不得呢!”女人撇了撇嘴,漫不經心地說道,說著更是走到了洗手檯前洗了洗手,在紙筒裡抽出一張紙優雅地擦拭著自己那雙修長而白皙的手。
“你什麼意思?”陸嘉琪忍不住問道。
“囂張、跋扈、易怒!”女人笑看著陸嘉琪說道,“這樣的你,怎麼能夠得到南宮瑾那樣的人的青睞呢?”
“之前,我聽說你們要訂婚的訊息,還狠狠地嫉妒了你很長時間呢,不過現在我覺得,你對我的威脅並不大,也許你和他只不過是一種交|易而已,也許,在某一個點,你的利用價值就完了,呵呵……我很期待!”說完,就轉身邁步準備離開,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
“等等!”陸嘉琪緊了緊自己握在兩側的拳頭,喚住了將要走出門外的身影。陸嘉琪知道,雖然面前的女人說得話不怎麼好聽,但是她卻是說得非常正確。她和南宮瑾本就是從一項交|易開始的,可以說這也一直是她心中的一根不可碰觸的刺,但它卻會時不時地冒出來刺自己一下,讓自己晝夜難安。
也許一開始自己並沒有這麼在意,可以慢慢地,她發現她在這個自己和父親謀劃來的婚姻中,自己對南宮瑾的在意甚至高過了對這個婚姻給自己帶來的榮耀和財富。此時,她不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