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碰到而已。”
華服青年很沒有節操的狡辯,看到眼前這錦衣衛與捕快混編的部隊時,他就知道大家又被耍了!別看這支部隊的戰鬥力比戰五渣也好不到哪去!可人家背後是整個大明朝啊!這要是反抗的話,也不用找擎天一劍挑戰了,就直接等著以通緝令的形式出名吧!
盧劍星聞言冷哼道:“城門官在你們強制入城時被推傷了,現在已經嚴重影響工作生活,若你堅持否認可由衙門驗傷!另外,客棧是老闆開的,只要不是朝廷建設便屬個人財產!不經主人允許而闖入,就是擅闖民宅!”
客棧老闆在旁邊早已等候多時,“我沒允許!”跳出來說了一句又蹦了回去!
盧劍星厲聲又道:“至於那些桌椅,不管原因為何,已經造成了既定事實,那就得賠償!”
客棧老闆再次跳出,“共二百五十兩!”又蹦了回去。
眾人瞬間明白了,這是挖好了坑等他們跳啊!還二百五!這要交了錢不是真成二百五了!
“呃,大人!我爹是……”華服青年臉色陰沉著道。
只是還沒說完就被盧劍星打斷,只見其對身後一個長鬚書生道:“可將這些人的臉面記下了?等回去都畫出來。”
書生抱拳道:“回大人,小的家中三代學畫!區區肖像早已在瞬間印入腦海!”
盧劍星滿意的點點頭,“待本官將他們的資訊問個明白。”接著對那個華服青年道:“你剛才說你爹是誰來著?”
“……”
華服青年強壓怒火鬱悶的將錢袋解下,坑爹也不是這麼坑的啊!越是追逐名利的人就越是在乎名聲!這種丟人的事自然不能外揚!留下畫像已屬糟糕,再將自己的身份資訊說出去,那不是讓天下人恥笑!
此刻,眾人想法出奇的一致,第一,破財免災,大家都不差那點錢,只是那數字讓人火大!第二,儘快找到凌笑,要讓他死的很難看!
……
阿嚏!
“誰在罵我?”凌笑揉揉鼻子哼哼道。
“我承認,從上了船就一直在罵你!只是你還真能挺!現在才打噴嚏!”李英瓊一臉不爽道。
凌笑呵呵一樂,“不是你說要選一條出乎意料的路嗎?這坐船多好啊!大江之上既不用擔心有人半路劫道,也不用受灰塵襲擾,還能安心觀看兩岸的風光!”
李英瓊聞言頓時鐵青著一張臉,“坐船沒什麼,但挑這麼一艘小帆船是要鬧哪樣?大家都擠在甲板上吹江風啊有沒有!大江之上是沒有劫道了,但碰到劫船的難道我們跳江嗎?還有風光!哪來的風光啊!除了水還是水啊!最最可恨的是,那兩個人身上的腥臭味都快摧毀我的嗅覺了!”
李英瓊指著船上兩個穿身蓑衣的漢子大吼,清脆的聲音讓其他船客紛紛側目,那兩個漢子卻左右看看,好像說的不是他們一樣自顧自的挖挖鼻屎繼續聊他們的!
李英瓊瞬間敗北,哭喪著臉對凌笑撒嬌道:“好哥哥!咱們換條船吧!”說著還抓著他的衣袖猛搖!
凌笑聞言先是不在意的摳摳耳朵,之後一臉痛心疾首道:“好妹妹!都是哥不好!千算萬算!就是沒有算到這碼頭竟然沒有客船!這些漁民竟然用貨船拉人!”
李英瓊一聽在凌笑的胳膊上狠狠的咬了一口,轉過頭去再不理他!
凌笑不在意的露出胳膊,上面一個精緻的小牙印可愛非常!這可不是李英瓊口下留情,而是凌笑的身體夠硬!
“好了!別鬧了!”無情無奈勸道:“通往濟南的官道發達,本來坐船的人就很少,要不是安家與沈家的人要運送貨物,恐怕連這個碼頭都不會存在!”
“阿彌陀佛!和尚不執於外物,客船坐得,貨船亦坐得!”佛印大師又發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