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個族長的名字總是讓我感覺一陣陣蛋疼!”
柳生雪姬沒好氣的瞥了他一眼。“不要當著我的面說髒話!”
凌笑不屑的切了一聲,“你以前可沒這麼多事。”
“我如今在意了,不行嗎?”柳生雪姬突然覺得這句話有些蠻不講理、有些不對味,連忙岔開話題道:“這個村子的氣氛我很喜歡,就算有什麼秘密又關我們什麼事呢?”
凌笑不疑有他,揉了揉眉心道:“是啊,這村子裡的人雖然各個武功不弱卻心思純樸,完全不似外界那般勾心鬥角。若非如此我也不會安心的等著一月之期再走了!”
“怎麼?你就那麼著急離開嗎?”柳生雪姬轉身望向屋頂,那屋頂緩緩爬行的蜘蛛似乎有著別樣的魅力。
凌笑理所當然的道:“我的好奇心最重了,越是有秘密我越是想知道。如果這個洪安通是個凶神惡煞的傢伙,我早就偷拿了海圖跑路了。不過面對這般純樸的村民我卻是下不去手!何況,你還真想在這裡住一輩子啊?我可不願意睡一輩子地板!”
“是啊,我也不願意一輩子這樣睡……”柳生雪姬的聲音越來越小好似睡著了一般,凌笑剛剛來了興致哪裡肯放過她這樣睡去,不禁喂喂的叫了好幾聲,但柳生雪姬就是將嬌軀一轉裝聽不見。
有一句話說的好,你無論如何都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凌笑無奈只得一個人望著房頂蜘蛛發呆,猜猜它究竟一會是要往左爬呢還是往右爬?
而柳生雪姬背過身子怔怔的望著枕邊,那裡是一把刀,一把姬無力曾經用過的刀。若在過去,這刀會是柳生雪姬面對世界的依仗,而如今,望著它那鋒銳的利刃卻是半點喜愛皆無。如果可以的話,情願一輩子都不讓其出鞘!
一男一女,相距不過一米,如此靠近卻又那麼遙遠!
……
“你的傷勢怎麼樣?”
林仙兒扶著吳迪關心道,此刻的他們已經回到了醫館。不過可惜,這裡專醫婦科,吳迪下面多了件東西顯然不在醫治範圍之內。
“怎麼傷的這麼重?誰打傷你的!”零零發的臉色不太好看,這些日子因為凌笑的事就沒笑過,如今看到徒孫臉色蒼白偶爾咳血的模樣哪裡還有好臉!
吳迪沒說什麼,林仙兒接道:“他是太死心眼了,師傅明明說保命要緊,你卻去跟他們硬拼!五個打你一個,你真當自己是師傅啦?”
對於林仙兒的數落吳迪沒有反駁,只是不好意思的撓了撓後腦勺,本來想勉強扯出一絲笑容的,誰知這一咧嘴又再次牽動傷口疼的直咬牙。
趙月露在一邊看得心疼又不知如何是好。把從宮裡弄來的藥品一股腦的倒在桌上。只想挨個給吳迪塗上一遍。
“到底怎麼回事?說說看!”零零發拉開越幫越忙的趙月露。皺眉問道。
“師傅算定了這些老不死不會放過府衙的官軍,所以讓我們將戰鬥轉移避免平民傷亡。”吳迪想了想言簡意賅的說道。
零零發恨鐵不成鋼的訓道:“所以你就一個人頂上去了?你跟著小凌子也不少時間了,怎麼半點機靈勁沒學到!知道什麼叫游擊戰嗎?知道什麼叫放風箏嗎?難道你師傅沒有告訴過你!”
吳迪有懊惱的搖搖頭道:“師傅只說事不可為拔腿就跑!”
“那你不跑!”零零發吼道。
吳迪滿臉委屈的苦道:“當時大家分散吸引注意力,我要是跑了,那些傢伙很可能會給其他人造成傷害的。”
“那為什麼這傻小子沒事?”零零發怪叫著一指在旁邊打醬油的寧採臣。
寧採臣瞬間苦笑,自己布了個幻陣就閃的事可絕對不能說!
吳迪哪裡知道這些,不由慚愧的低下頭。林仙兒幫腔道:“師公別生氣,那五個老傢伙更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