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笑一怔饒有興趣的問道:“怎麼?當年法海也像他這麼逗逼?”
“逗逼?呃,這詞倒是挺有趣,不過我說他有意思是看出了他的血脈中還有一絲妖力,而且這妖力竟然不含妖氣!”鐵扇公主解釋道。
“嗯,這很正常,這禿驢的娘就是那種能夠變化人身的妖族,他爹則是正八經的人類。至於沒有妖氣,呵呵,這我也能解釋,因為她娘前世可是青龍的傳人,若非後來出了變故,如今怕也是仙神級的強者了。”凌笑想起少羽曾經說過的事笑道。
“原來如此,看來法海在這個世界上做了不少事呢!”
“鬼知道他都幹了什麼,反正總是神神秘秘的。”凌笑撇了撇嘴接道。
……
佛印並不知道凌笑在他走後如何評價他呢,兩人晃晃悠悠一路上東遊西逛,一僧一道倒是好不自在。沒有幾天行至一處小鎮,缽盂突然一顫發出微弱的金光。
佛印一怔將其從懷中掏出,只見缽盂之中突然光芒大放形成一片光幕,法海那淡定的身影緩緩自光幕上顯現了出來。
“師傅,你咋蹦出來了?”佛印驚訝問道。
只見法海摸了摸光頭不耐煩的道:“你娘纏著我非要跟你通訊,切,女人真是麻煩,所以我才一輩子不找婆娘!”
佛印大囧,“您是和尚,是高僧啊!敢不敢有點大師的風範啊!”
“反正又沒外人,再者你就是說出去也沒人信。”法海說著摳了摳鼻子,放在眼前看了眼隨意的朝光幕一彈。
佛印嘴角一抽,雖然明明知道那髒東西不會到這邊來但還是下意識的感到噁心,最後無奈道:“好吧,我娘要幹嗎?”
“哦,你媽叫你回家吃飯!”
“……”
師徒兩相對無言五分鐘,法海突然間恍然大悟,“哦,對了,是團圓飯!你那個書生爹出關了。”
“這才對嘛,我娘怎麼會無緣無故的……靠,你吭哧癟肚的不早說!”佛印放下缽盂就開始朝著金山寺飛奔而去,身後的張三丰瞠目結舌的看著這一幕,腦袋裡還回味著法海之前的話。
許仙出關了?!想不到真的有人能夠從入魔狀態自己醒悟過來啊!這得有多大的毅力跟思想境界啊,不愧是曾經的大儒,話說如今他是什麼境界呢?
……
世界總是在不停的發生著變化,一個個高手與敵人的出世似乎預示著一個紛雜的亂世即將到來。不過這一切凌笑還沒有發覺,他還在為男女之間的感情問題而傷腦筋。
不知為什麼,最近無情的情緒似乎不是很高。就算是兩人耳鬢廝磨的時候也總像是強顏歡笑的樣子。
“你怎麼了?”凌笑如是問道。
“沒什麼。只是有些累。有些事情想不明白,有些東西不捨得,有些決定做不了!”無情這麼回答。
好吧,這幾天這種形式的回答總是在不停的上演,凌笑除了苦笑就只剩下哭笑不得了。話說你到底哪來那麼多的排比句啊?問題是你能不能告訴我有啥事想不明白,有嘛東西捨不得,有什麼決定下不了,汗。凌笑也快魔怔了!
他原本以為自己與無情的感情是那種水到渠成充滿包容的,畢竟一起經歷過了那麼多,可誰知道當這姑娘彆扭起來一樣能將你逼瘋啊!
好在宏偉的城牆已經遠遠可見,等到了京城之後,凌笑有的是時間慢慢跟無情培養感情。哥就不信了,我聖旨都交出去了,這到嘴的鴨子還能跑了!
“這城牆……”
凌笑正在兀自鬱悶卻聽到鐵扇公主的感嘆,循聲望去只見其難以置信的望著那雄偉的城牆發呆。
“怎麼了?這城牆還有什麼玄機不成?”凌笑問。
鐵扇公主表情怪異的搖了搖頭,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