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就算是爹孃在,他們也不會答應的!“你就別胡思亂想了,一有機會我就把你和邶風送出城去,你們就遠走高飛吧!”
二伯說了,爹孃寧願身陷囹圄也要保她無恙,他理所當然的要完成爹孃交代的事。他是個聽話的兒子,整個軒轅國的人都知道!
“我是不會走的,除非看到爹孃平安回來!”花容泠焰倔強的反駁。花容凌煊聞言氣憤的轉過身去,只留給她一個單薄的背影。花容泠焰看得心酸,語氣也不禁軟了下來。“大哥,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可是我不能棄爹孃不顧。如果我能換出爹孃,這也算報答他們的養育之恩了呀!”
“他們不用你報答,你只要好好的就行。更何況……”花容凌煊轉過身來,雙手搭上花容泠焰的雙肩。“你知道,被抓到之後會有什麼下場嗎?”
“下場?”花容泠焰聞言皺眉。這個嘛,她還真沒想過!不過她一沒殺人二沒放火,更沒有打家劫舍通敵叛國,他軒轅皇帝能把她怎麼樣?應該……頂多就是充軍塞外永世不得回鳳城吧?
“對,下場!”花容凌煊直視著花容泠焰的眼睛回答道。“主上認定了你勾結琉焱通敵叛國,再加上莫丞相在旁邊煽風點火,你若是真的自投羅網,那肯定是死路一條!而對於叛國之人,軒轅國的規矩向來是火祭!”
火祭,就是將人綁在祭臺上活活燒死,用以祭祀神鳥鳳凰。這樣的刑罰,她是聽過的!
“我……可是,我沒有叛國!”花容泠焰據理力爭,可不得不說,她被嚇到了。當初在琉焱,烈火在身下肆意蔓延的感覺她至今都印象深刻!
“主上會聽你解釋嗎?莫丞相會給你解釋的機會嗎?”花容凌煊淡淡的說著,對她現在的反應很是滿意。
“可是……”花容泠焰還想說什麼,花容凌煊卻已經緩步離開了。大病初癒,他總是很容易感覺到累。
火祭,真的會這樣嗎?可如果莫雨憐想要將她置於死地,又為何不主動將她的下落報告給軒轅皇帝……等等,她真的沒有說嗎?亦或者,她已經告訴軒轅皇帝了,遲遲沒有動手實施抓捕是為了將花容一家都拉下水。對,一定是這樣。
想到這裡,花容泠焰早已將自首一事拋在腦後了。若真是行蹤已被軒轅皇帝掌握,那她已經連躲都沒必要了。轉身狂奔,正打算去找木揚邶風,地面卻猛然顫動起來。一聲巨響突然出現,頭頂的花廊也被震下了厚厚的一層灰塵。花容泠焰一個踉蹌摔在地上,膝蓋頓時傳來劇痛。
“這是怎麼回事?”待響聲散去,一切又恢復平靜後花容泠焰才從地上爬起來。是什麼在響?難道……遭了!花容泠焰暗道不好,急急忙忙往木揚邶風的房間跑去。
打仗了!
鳳城所有的人都在那聲巨響過後反應了過來,琉焱軍隊打到鳳城了。鳳城街上,來來往往的全是披著盔甲的將士,百姓們都躲進了家中,門窗緊閉,彷彿這樣就能抵禦一切的危險。昔日繁華的鳳城,如今瀰漫著戰火和煙塵,早已看不出原來的模樣。
深院小屋,木揚邶風手中緊握著一紙書信,額頭青筋暴起,指節生生泛白。
那聲巨響出現時,他剛收到將軍府內家侍衛送來的信。信是木揚成功所寫,也許是以為木揚邶風還未回來,所以信封上寫著“金門”親啟。金門,將軍府內家侍衛長,也是昔日隨木揚成功征戰沙場的一員虎將,與木揚成功情同手足。因為木揚邶風已經回了鳳城,所以金門便在第一時間派人把信送了過來。
拆開信封,木揚成功那蒼勁的字跡便出現在了眼前。
金門吾弟:琉焱亂黨陰險狡猾,對戰時我軍損失慘重,為兄也受了傷,雖無礙性命,但引發舊疾。本欲歸朝返鳳,途中卻遇丞相一黨故意阻攔,疑有通敵之嫌,致使我軍皆被困烏泥峽。琉焱一行不日便到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