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就守在這殿外!也不知道他去了哪?!”
“確實不知啊,魔九王大人的去向我們又怎會知曉。”
桑烙沉吟,難道阿九知道自己會來,所以不願見自己?
“他回來過嗎?”桑烙再次問道。
“這個……這個我們也不知道啊。”
“不知道?他回來了對吧?”
魔石獸聞言忙回答:“不曾!”
桑烙卻沒在聽二獸的話,徑自進了大殿,殿內她已看過沒有人。
她忽然想到什麼,朝著後山而去。
魔九閉著眼將身體浸在靈泉,他將整個後山都封上了結界。
他很生氣,非常。
魔九望著手腕,骨碎之處早已復原,凡成魔成仙成神者都有自愈能力,他比普通的魔族自愈能力還要好上幾倍。
紅紗……
他忽然覺得很難受,心裡的痛和怒氣像是無論如何都無法緩釋。
“阿九。”
魔九頓住。
這大概是她第一次主動來找他吧。為了道歉嗎?還是關心?
“阿九,我知道你在。”
靈泉裡煙霧繚繞,將魔九寸布未著的身體勾勒的更加性感,他的眼裡突然生起一抹玩意。
“進來吧。”
桑烙這才從洞口進來,魔九的下半身依舊浸在泉裡,他慵懶的開口:“找我做什麼?”
“對不起。”
桑烙沒有拐彎抹角,直接說明來意。
“說完了就走吧。”
桑烙心下嘆氣:“要怎麼樣,你才能不生氣呢?”
“幫我擦背。”
“恩?”
“擦背。”
“阿九。”
“我只有這個要求,你若不能答應就算了。”
桑烙臉不知是被這熱氣蒸的還是因為魔九的話,原本白皙嬌嫩的臉變成了粉紅色。
這樣的桑烙望進魔九的眼裡猶如一盤美食,他的喉結緩緩動了動。
“過來。”
桑烙竟然聽話的走上前去,她輕輕蹲下身子拿起娟帕開始給他擦拭後背,誰料魔九突然拉住她握著娟帕的手,伸手抽出了桑烙手中的娟帕。
“用手擦。”
“……”
“出來混總要還的。”
桑烙聞言,咬牙伸手去擦拭他的後背。
好一個總要還的,有你會後悔的時候!想著手上的力道重了幾分。
桑烙的臉色卻是沒有緩和,依舊像是紅透了的蘋果,令人遐想。
魔九的對面是一面蠟黃色的半身鏡,看到桑烙只敢盯著自己的後背看,嘴角不由自主的輕輕提起。
這樣的紅紗,在很久很久以前,他見過。
但他轉念一想,今日某人是為何來道歉的,嘴角又忽然放下了。
“往後你還敢這樣嗎?”
“你若聽我的,自然不這樣。”
“若是我和他之間讓你選擇呢?不是他死就是我亡呢?”
桑烙白了他一眼,這個男人怎麼這麼幼稚?
魔九見道桑烙的不屑,心底來氣:“我雖然不屑與他對比,可是你向著他就是令我十分不爽!”
“他自然不能與你相比,但是江白衣的確是不能死,他的背後是朝廷,所以他的生死與荊棘閣是連在一起的。”
“朝廷?”魔九像是聽到什麼笑話。
“朝廷算什麼?”
“就算你看不起人,可是天法如此,無論神魔或仙都不能大舉進攻人。否則必遭天懲。所以我還是要估計它的存在,荊棘閣也不能毀在我的手裡。”
魔九冷哼:“所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