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喝的時候,不小心撒到了身上而已。喜婆和秋蘭臉上不大好看,但蘇悅兒壓根不在乎,反正她就是湊合過來看看能不能當個高階米蟲,要是過的瀟灑就混著,過的不順,那就摸清了走人。故而她倒一放酒杯說到:“不礙事,爺還是喝了的,別難為他了。”說著拿著帕子給大爺擦身上的酒。
喜婆和秋蘭對視了一眼,這就告退了出去。當門啪的一聲關上時,蘇悅兒還真不知道接下來自己要做什麼。她不知道,對方卻似乎知道,當下把自己身上的紅綢大花扯了下來一甩,衝著蘇悅兒就抓了過去:“睡覺!”
手是直奔著蘇悅兒的胸就抓來的,當下蘇悅兒本能的一個錯身,伸手便抓了大爺的手一個左拽,就抬了腿,打算膝擊大爺的胃,不過她立時又想到自己的身份,急忙的收了腿,鬆了手,結果膝蓋是收了,腿沒收掉,大爺被她的腿一絆,這人就趴到了地上。
蘇悅兒一咧嘴,心想壞了,果不其然大爺竟是拍打著地面便:“哇……”的只哇出了半聲,因為蘇悅兒已經趴到他身上,捂住了他的嘴:“噓,噓,別叫,別哭啊,乖,乖!”
大爺的身子在抖動,顯然是憋的很委屈,蘇悅兒也很抱歉,急急忙忙的道歉:“對不起哈,我不是故意的,你來的太突然我沒準備啊,我不是故意的哈,不哭……”
一隻手抓下了蘇悅兒的手,那美麗的桃花眼盯著她:“誰哭了?”
蘇悅兒撇了下嘴:“剛才不是你要哭……”
“我只是要告訴乳孃你摔我!”
“好好好,我摔你,我錯了,我不對!”蘇悅兒說著從大爺的身上爬起來,對他伸了手:“別鬧了,快起來吧,我坐了整一天,腰都疼了,咱們就趕緊睡了吧!”她知道和小孩子爭那是無休止的,寧可先投降。
大爺果然很滿意的站了起來,再度向蘇悅兒的胸部抓來,這次蘇悅兒有準備,但是也不能就這麼被非禮啊,所以她一個抬手將大爺的胳膊分擊開來,將人就勢一抱轉了個圈丟到了床上:“睡覺就是乖乖的躺床上睡覺,別東抓西摸的!”
大爺看了看床看向她臉上露出羨慕的神采:“你會武功?”
蘇悅兒愣了下,急忙搖頭:“哪有,我可不會,我只是把你,恩,抱上chuang而已!”蘇悅兒說著趕忙到了大爺跟前,動手給他脫衣服。
“是嗎?”桃花眼忽閃著紮了一下,卻又衝她笑言:“你長的好醜啊!”
蘇悅兒微笑著回了大爺一眼:“醜還不是你老婆!”
大爺頓了頓沒回嘴,衣服倒被蘇悅兒給脫掉了:“好了,快睡覺……”正說著,大爺的爪子再度襲來,這次蘇悅兒毫不客氣的,衣服一甩,兩手一抓一個壓倒了大爺的腦袋兩側,身子更是直接騎到了他的身上,用十分不快的面容看著他說到:“睡覺就睡覺,你抓什麼抓?”
大爺一臉的委屈:“睡覺就要抓啊,乳孃說了,要和你洞房,就要跟花花一起睡一樣啊……”
“花花?”蘇悅兒的嘴咧了:“難道你的花花不是狗不是蟲,難道是,是那個黴夫人不成?”
大爺理所當然的點頭:“自然。”
“哈哈,她叫花花?”蘇悅兒那個開懷啊:悲劇的黴夫人啊,你和一條狗差不多!
“你笑什麼?”桃花眼眨巴著。
“沒什麼,你每次和她睡覺都是這麼抓過去?”八卦因子在浮動,八卦之心開始跳動……
“自然要抓啊,花花說最喜歡我抓她了,然後就會脫的光光的和我,和我騎馬打仗……”大爺的話令蘇悅兒當即忍不住就笑出了聲,那銀鈴般的笑聲倒弄的大爺一愣,繼而蘇悅兒就感覺到自己被某個東西頂了。
這一頂,蘇悅兒才發覺自己此刻的動作和造型十分的不雅,就好似一個惡霸要非禮良家婦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