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給別人說,而且別人要知道你肚子裡有蟲子,別人就不會和你玩了,知道嗎?”
大爺愣愣的點點頭,而蘇悅兒則有些愛憐的拍拍他的肩:“別怕,蟲子我給你釣出來了,以後你那裡都不會痛了。”
白子奇聞言,當下便自己戳肝的部分,哪裡還痛呢,便更是瞧著眼前的女人糊塗起來:這女人到底在做什麼?她是幫我,還是害我?我肚子裡怎麼會有蟲?誰給我下了蠱?不對,她怎麼就知道?難不成是想先騙的我的信任?
就在白子奇還愣神的時候,門外卻已經響起了丫頭們的腳步聲,蘇悅兒反應奇快的上了床,又想到小刀,便伸手抓了過來,放在了枕下。
“大爺大奶奶,該起了!”門外是叫起的聲音,蘇悅兒直接抓了大爺就在他耳邊小聲說到:“記得答應我的,這是我們的秘密,不許說。”
白子奇只得點點頭。
“還有,我捆你的事也不許說,不然以後不和你玩!”
白子奇心裡翻了個白眼,點點頭。
“如果要是有人問你昨天晚上你和我洞房沒,你就說有!”
白子奇轉了腦袋:“有嗎?”
蘇悅兒一臉認真的說到:“洞房就是睡覺的意思,我問你,昨個晚上你睡覺了沒?”
“睡了。”
“所以不就是洞房了嗎?”
大爺一臉恍然大悟:“知道了!”
“大爺大奶奶該起了!”殿外再度催起,蘇悅兒便揚了聲:“知道了,進來吧!”說著把纏手的白布往床上一丟,賊兮兮的笑了,而白子奇恰好看到了那賊兮兮的笑容,便也乾脆轉了腦袋。
白家不虧是世家,進門伺候的丫頭竟前前後後就有八個,看的蘇悅兒很愣,心說這和皇帝的待遇差不多了吧。
有丫頭看到地上的穢物,蘇悅兒立刻解釋:“大爺昨個晚上喝多了點吐了,把那收拾了吧!”
有丫頭上前收拾,卻也有丫頭迅速到大爺跟前十分擔心的問著:“大爺現在呢,可舒服?”
大爺點點頭:“吐了就舒服了,這會可好了!”
小丫頭立刻安心了,蘇悅兒倒是緊張了:你可別大嘴巴說露了啊,有人給你下蠱這可不是小事,這蠱蟲我還要養著才成!
想到蠱蟲,她連忙伸手指了地上的茶杯說到:“那個別動,那裡面有大爺新抓到的寵物,丟了,他要不高興的!”
丫頭一聽,立刻繞開了杯子,只把穢物掃走了。
一應的丫頭伺候著洗面,穿衣,梳髮,上妝。等把蘇悅兒折騰完畢,才發現大爺已經不在屋裡了。
“大爺呢?”蘇悅兒本能的問著,下人卻回答道:“大爺應是去看他的小白了吧,昨個夜裡小白下了六隻小狗崽呢。大奶奶,您要是弄好了,咱們這就去前廳吧,老祖宗,老爺和太太還有二爺,二奶奶,三爺他們可都在前廳呢!”
“好,那就走吧,那個,大爺不去成嗎?”蘇悅兒聽著就知道敬茶這檔子事免不了,但只自己一個多少彆扭。
“大爺慣是那性子的,不會有事的。”答話的是昨晚來過的乳孃張媽媽,這會竟是站在屋門口答話:“大奶奶您快些吧,新媳婦敬茶,易早不易晚啊!”
蘇悅兒當下微微一笑,便出了屋門跟著前呼後擁的一票丫頭七拐八拐的往前去,而乳孃則直接進了房,衝著那些收拾的丫頭們說到:“可成了?”
有個丫頭捧著那沾血的白布到了乳孃的跟前,乳孃倒是笑著拿了收了,笑嘻嘻的也往前廳去了。
到了前廳,此時跟著蘇悅兒陪嫁過來的秋蘭早已經站在院裡,手裡端著一個托盤,上面正是一套茶具。她瞧見小姐過來,連忙走到跟前小聲說到:“小姐怎麼起來這麼晚?您不是說的要早些來候著敬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