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便被紅光以掘地半尺的功效給寨在了假山石下,繼而單掌壓棍,那鐵棍便以石頭為支點,將假山石輕而易舉的給掀翻了。
“再擺好!”蘇悅兒交待了紅光去做,伸手拉了身邊的蘇雲兒:“這會你去試試。”
蘇雲兒沒說不去,只是面露憂色,但當紅光擺好之後,她看了一眼三爺,三爺自是叫她去的,她便乖乖的過去,咬著牙的去使勁,帶壓那鐵棍時,才發現,她根本費不到太大的力氣,便是詫異。
二爺和三爺瞧著有意思,兩人也湊過去試驗,當下的連二奶奶都覺得好玩,也說著要試試。
蘇悅兒由著他們試,自己看向了大爺,大爺笑著對她眨眨眼。
試了一會,大家都明白後,蘇悅兒便把柔術好幾個常見動作,抓著大爺給好好演示了一番,繼而由著他們三個互相扭鬥,倒拉著葉雨晴和蘇雲兒在一邊教起女子擒拿術來。
蘇悅兒學的是殺手課程,一切重殺,所以她的本事屬於雜而精,雜的是很多都有涉獵,精的卻只是各部分的殺招。但在殺之前,先要學會的就是控制,要的就是一切由自己掌控,所以像巴西柔術,墨西哥摔跤這些講究以敏捷,速度和適應自身條件的近身制敵術,自是駕輕就熟,而這套女子擒拿術更是因為實用性非常高,而被蘇悅兒當初練的最為勤快。
她本是沒什麼教習的心思,畢竟武學理念與實用格鬥差別是很大的,但是想到不日她和大爺要走,而運氣好的話,三爺也會帶上蘇雲兒走,那麼他們將出入的是南境,有那些邊蠻在跟前晃悠,危險係數還是高。就算三爺有些本事,但思及老祖宗講過的故事,她便覺得還是較會雲兒一點實用的東西比較好,所以乾脆順手推舟的拉著二奶奶一道學習,其實真正的心思是想讓蘇雲兒學會。
擒拿術,雖是講究快,準,狠,以及力,勇,但女子擒拿術,則把對力量的要求降低,主攻以巧抵強,以制住發力點反制,或對敵人用反側關節,分筋錯骨等手段,使其失去攻擊能力。
蘇悅兒連比劃帶示範的,將踢襠撇臂、挎攔、攜腕、小纏、大纏、端燈、牽羊、盤腿、卷腕、斷臂等招數一一演練,更叫蘇雲兒拿自己當陪練學會實用。這一系列的手法教起來,倒也令葉雨靖和蘇雲兒新奇,就連二爺和三爺也是湊在跟前,跟著比劃起來。
轉眼到了晌午,大家也是累了,尤其兩個嬌滴滴的少婦,也已沒了先前的興致,只覺得不斷的重複下來,是枯燥與乏味的。所以當下人來問可擺飯,擺在哪裡時,二奶奶幾乎是用逃的,說著自己又累又餓的溜了。而二爺還掛心鋪頭上的事,便也離開。場地內,倒只有大爺和三爺對練,而蘇悅兒則和蘇雲兒對練。
“累嗎?要不,你也休息休息?”蘇悅兒輕聲的問著,她看的出來蘇雲兒其實已經累的沒什麼力氣了,可是這個丫頭外表柔弱無力溫柔的似水,可骨子裡倔強的很,竟要搖頭說不累,依舊拽著蘇悅兒練習。
這般又練了大約一刻鐘,蘇悅兒體諒她,便說自己累了,帶著蘇雲兒去自己房中擦洗汗水,叫人去取了蘇雲兒換洗的衣裳來,更叫下人將四人的飯菜擺在了自己的小院裡。
“看不出來,你挺堅強的。“蘇悅兒輕聲的說著,動手幫蘇雲兒換上了一身乾淨的衣物。因著兩人是姐妹,換衣時也不避諱,蘇悅兒便掃過蘇雲兒的身體,留意到她身上並未有什麼親熱過的痕跡。
她擔心三爺會在人前親熱,人後冷待她這個妹子,便小聲的問道:“你們昨個圓房沒?”
蘇雲兒聞言紅了臉,輕輕的搖了頭。
蘇悅兒蹙眉:“怎麼?他醉了?”她記得電視裡,好似男人最喜歡用這招來搪塞。
蘇雲兒搖頭:“倒不是,只是我,我昨個一杯酒下去,人,人就暈了。”
蘇悅兒愣了愣:“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