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竹簍,裡面堆著一些野菜與蘑菇,此刻正靠在一起說說笑笑,忽而見到來了三個女人,還一愣,在瞧看她們三個的穿著打扮,也感覺的出不大對:屬於低調是低調了,但絕不是她們那種過苦日子的人。
兩個女人不自在的挪了下身子,便要起身,紅妝立刻上去問話:“兩位姐姐留步,請問一下你們可知道今日裡,是不是有人在此處救了個人的?”
紅妝問話,鶯兒就在跟前轉悠,然後忽而指著一處說到:“奶奶,你來瞧,應該是這裡!”
蘇悅兒聞言便挪了過去,那兩個小婦人一聽喚的是奶奶,便思量的出面前的女人是那個大門戶裡的,便是兩人上下的打量著蘇悅兒,而紅妝此時也轉頭來瞧。
蘇悅兒走到鶯兒所指的地方,便看見還有些泥水在此,但泥巴卻在內裡被壓出了兩個窩,真的很像是跪出的窩子一樣。
紅妝到了跟前一瞧,便是蹲了身子,用手舀水撥開,果見兩個跪印,而此時那兩個小婦人中穿粗布藍衣的一個說到:“你們是,是早上那位中了邪的大爺的家人?”
“中了邪?”蘇悅兒上前一步問到:“怎麼?他難道有什麼詭異之舉?”
那個小婦人尚沒言語,旁邊的那個穿土黃色的便是扯了她的胳膊:“快別說這些,小心惹事!”
那小婦人當下便是閉口的要背了簍子走,蘇悅兒便趕緊的看了眼紅妝,紅妝立刻山前把兩人一攔,當下就伸手從袖袋裡摸出了兩吊錢來,一家的手裡放了一串言到:“兩位姐姐若是知道就請告訴我們吧!”
那土黃色衣服的小婦人見了錢便是拿在手裡衝紅妝說到:“你們是那人的什麼人?”
紅妝回頭看了眼蘇悅兒,蘇悅兒便是笑言:“我是那人的妻子,如今他已被郎中救下,我卻不明他出了什麼事,特地來此找尋,想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還請兩位行個方便。”
那土黃色衣服的聽了,便是把錢揣進了懷裡,衝著蘇悅兒就說到:“哎呀,是不是中了邪的,我們也說不清楚,只曉得昨個半夜裡那場雨下的很大,裡面加著咆哮,鬼哭狼嚎的很是嚇人,直到後半夜裡,才聽了個真切,那不是什麼雷,也不是什麼狼叫,而是有人在嚎,只是雨太大聽不大真切嚎了什麼,早上起來我們進山,走到這裡就看到一個大男人跪在此處,跟個木頭似的一動不動,可把人給嚇壞了,把張家媳婦嚇的叫了幾嗓子,才來了人發現了其,便又到山下去叫人來,結果路上倒遇了個娶親的郎中,把人給救走了。”土黃色衣服的婦人口齒伶俐的說完,便是衝紅妝發問:“誒,那郎中把人給你們送回去了?”
紅妝點點頭,那土黃色衣服的婦人便是撇嘴:“這郎中也真是的,娶妻也湊這事,真不怕他媳婦嫌晦氣,跑了!”
身邊的藍布小婦人扯了下那土黃色婦人的袖子說到:“王家姐姐,別說這些了,話說了,咱們就回去吧!”說罷瞧了瞧手裡的錢,便走到紅妝面前還給了她:“這位姑娘,這錢我收不得,我不過是眼瞧見的而已,又沒幫上什麼忙,您家的爺出了事,怕也是用錢的時候,您還是收著吧!”說完轉頭看著那土黃色衣服的似乎想要她也把錢還了,但那土黃色衣服的婦人自是不樂意的拿眼瞪著她輕喝:“張家的,你傻了啊!這一吊錢,你男人就是給人家跑上一個月的街也才轉的來!”
那小婦人嘴巴一抿,似有些膽怯,卻話語還是低低的飄了出來:“我男人說,不是自己該拿的就別拿一份,免得日後做人虧心!”
那土黃衣服的婦人當即就拉了臉:“你男人又不是我男人,管你家的事,管你,還能管了我不成?再說了,這有什麼虧心的,又不是我要的,更不是我搶的,這是人家給我的問話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