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叫停了那小李子,遂上前一步問道:“賀舅爺?你說的是太子妃的弟弟?”
“不是太子妃的弟弟,乃是太子妃的兄長,“小李子趕緊糾正,這把蘇悅兒弄的更暈:“兄長?可,可我怎聽得那賀閣老膝下只有一女……”
“哦,這位賀舅爺並非賀閣老所生,乃是他以前的一個門生,只因為家境貧寒,父母又雙亡,但他好學能幹,頗有才華,賀閣老愛惜人才,就將他收為義子,因為比太子妃虛長年歲,所以算是太子妃的兄長。”
蘇悅兒聽了,這才明白的點點頭,繼續往那邊去,但心裡忍不住吐槽:義子?只怕弄不好是什麼私生子,找這樣的噱頭來遮掩醜事,還給臉上貼金吧!
這般心裡念著兩人便到了水榭前,小李子上報後,簷下的大太監便是擊掌,於是蘇悅兒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唱著自只的到來,她掃眼看了看那位,正是魏老太監,魏總管。
垂著眼皮她動手理了下衣裙,而後便隨著小李子入內。
簷下兩側跪坐了不少人,於擺滿酒菜的桌前側身仰頭的瞧望。
蘇悅兒遵照禮儀的只低頭看著腳尖前一尺的地方往前,依靠眼角的餘光來判斷自己的位置。
到了正中,小李子自然的伸手相扶,蘇慢兒便扶了那太監下跪,順勢抬眼掃了一下,就看到正中坐著兩位自是太子與太子妃。
“平城白蘇氏見過太子與太子妃,兩位千歲,吉祥!”她覺得平輩的人喊說千歲彆扭,也就順口換了吉祥,反正只要吉利就好。
蘇悅兒這見禮之詞令在坐的有些意外,但此時太子爺已經發了話:“免禮!”而太子妃則是起身離開几旁,走到了蘇悅兒的身邊,親自來扶:“快起來吧,咱們之間哪需要這般全乎?你快入席吧,白大爺一個人喝酒,都快悶到了,當真無你,是食不知味了呢!”
蘇悅兒就勢起身,人順著太子妃的下巴瞥向了右手,就看見白子奇已經起身立在桌几之後,對她伸了手,當下蘇悅兒微微欠身露出一抹羞澀後,便離了太子妃,走向白子奇,而白子奇也動手接了她,伸一手引向兩列:“悅兒,快見過各位大人、先生。”
蘇悅兒匆匆掃了一眼,見大多是老者,也就微微俯身說拜見,繼而白子奇扶著她跪坐在了自己的身邊。
“白大奶奶身懷六甲,跪席不便,且坐,隨意即可。”太子爺的話語傳了過來,蘇悅兒頭都沒抬道了謝,也就還真是斜坐於地,只是肚子比較大,她無法坐正,想著隨意二字,也就順勢半靠在了白子奇的身上,將力推卸於他,而白子奇倒挺自然,抬了胳膊護上了蘇悅兒的腰身,完全就是懷抱美人了。
夫妻兩個此時相識一笑,蘇悅兒略略有些不好意思,畢竟古代的禮儀可是禁止在人前親熱的,而此時太子妃的聲音又傳了來:“瞧瞧,好一對賢伉儷,真是恩愛熱絡的似一對鴛鴦,諸位說是不是?”
隨著太子妃的話音落,蘇悅兒聽到了周邊不少的笑聲也看到他們點頭的附和,而白子奇此時淺笑著一一對視點頭後,便對蘇悅兒言道:“他們都是殿下的恩師或摯友,今日被太子爺邀請來歡宴的。”
蘇悅兒聽聞,自是再掃了一遍,這一遍卻在那些列席的人裡注意到了幾個中年人,其中一個不曉得什麼原因,讓她隱約帶得有此熟稔之感,只是那面孔瞧著又的確不識,是個生人。
“今日這歡宴其實是對白宗兩位的接風宴。我們不過是趁機得了彩頭,打個秋風!”一位鬍子花白的老者捧著酒杯言語,周邊的人都舉了酒杯,白子奇也自是舉酒:“鐘太傅客氣!”
“老師要這麼說,雖是點了客主,卻也有怪學生怠慢了啊,哈
哈!”太子爺的聲音傳來,蘇悅兒掃眼往他那裡去,就見太子爺也舉了酒杯,當下幾人共飲,可蘇悅兒再見太子爺,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