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芯兒深知,祝芷甜對她的厭惡,比她對祝芷甜的只多不少,突然跑過來獻殷勤,非奸即盜。
她狐疑的看著旁邊的祝芷甜,突然之間便發現,她身邊的宮女,似乎比先前少了一個,而且,出宮的這條路,正好走到了一處偏僻的地方。
趙芯兒眉頭下意識便皺了起來,她看了旁邊的春暖一眼,小聲吩咐了一句,隨即沉聲對祝芷甜道:「行了,你也別裝什麼姐妹情深了,你不累我都累了。」
祝芷甜也沉下了臉,面露了幾分厭惡。
「趙芯兒,你知道嗎,你的命真好,我最厭惡的,便是你這種人。」
因著長了一張好看的臉,便天生比別人過得好,憑什麼?
趙芯兒覺得有些好笑,她的命好嗎?
她父母雙亡,打小便寄人籬下,反而是祝芷甜,從小便被寵著的,先前從未吃過苦頭,好好的一副棋,偏生下成了這般,如今又怨得了誰?
趙芯兒不欲與她糾纏,事出反常必有妖,宮中這是個是非之地,她只想快些離開。
「隨你怎麼想。」
她說了這麼一句,便領著包子大步往前走。
祝芷甜恨恨的道,「趙芯兒,你給我站住!」
趙芯兒不理她,只吩咐包子,「快走。」
誰知這時,穿著一身龍袍的陸卓突然出現,擋住了前頭的路,且正在目光灼灼的看著她。
趙芯兒的臉色刷的一下子便沉了下來,她下意識捏緊了手指,警惕的看著陸卓。
陸卓一出現,眸子便落在了趙芯兒的面上,他細長的眼睛裡帶了幾分欲意,看向趙芯兒的目光,叫她心頭都開始慌亂了。
他面上漸漸露出了得逞的笑,「攝政王妃,好久不見,這般急匆匆的,是要去哪兒?」
祝芷甜的站在趙芯兒的身後,看著陸卓微微亮了的眸子,心裡面嫉妒的厲害。
而陸卓則是不快的看了她一眼,大抵是嫌她沒眼色,還杵在那兒不走。
祝芷甜只能不甘心的離開了。
趙芯兒用力捏緊了帕子,朝著陸卓行了個禮,「臣婦參加聖上。」然後又道:「臣婦家中還有事,先行告退了。」
陸卓好不容易才堵住了她,怎麼可能會叫她這麼容易的就走了。
他千方百計的將袁子琰那個莽夫支開,等著一天,等的已經夠久了。
「哦?這麼著急做什麼,朕還有話想同攝政王妃說。」
說著話,他往旁邊一站,便又攔住了趙芯兒的路,他目光中灼灼,帶著勢在必得的光,落在趙芯兒的臉上。
大抵是因著嫁人久了,眼前的小美人比頭一次見到之時,更誘人了些,身段也好了幾分,想來,袁子琰那莽夫調/教的不錯。
他舔了舔唇,看著她笑了一下。
趙芯兒只覺得後背都有些發涼,她咬了咬牙,「還請陛下自重。」
陸卓笑了一下:「自重?攝政王妃應當知道,朕想要的是什麼。袁子琰那個莽夫,有什麼好的,跟著他還不如跟了朕。」說著話,他慢慢朝著趙芯兒走近,「且,他這一去,也不知還能不能活著回來,叫你這般漂亮的小美人守寡,朕可不忍心,你若是跟了朕,朕日後定會好好疼愛你。」
趙芯兒聽到這兒,面色刷的就是一變。
「你、你想做什麼?」
什麼叫不能活著回來!
左右已經撕破臉皮,陸卓也不再遮遮掩掩,他獰笑一聲,「袁子琰頻繁觸及朕的底線,如今又爬到了朕的頭上來,你以為,這次出征,朕真的會讓他活著回來?」
趙芯兒的臉色刷的一下子便白了,她咬緊了唇,緊緊的盯著陸卓,憤怒的道:「你、你——我夫君保家衛國,領軍出征,你卻只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