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瑞嬪回宮!”短暫的沉默過後,唐煊悠然開口。話落,大步走出慶安宮。
“……皇上!”裡間的惠嬪赤腳跑了出來,清秀的小臉上一片蒼白。看著唐煊頭也不回地離去,她扶著藤椅癱坐在地。
“娘娘!快給娘娘拿鞋!”蝴蝶撲到惠嬪的身側,用自己的手抓住惠嬪的腳,以免惠嬪著涼。
惠嬪突然瞪向蘇小妖,明眸之中噙滿了恨意,若眼神能殺人,只怕蘇小妖已經當場斃命。
蘇小妖冷哼一聲,轉身在宮人的陪同下走出了慶安宮。惠嬪啊惠嬪!你這又是何苦!是不是怕瑞嬪懷了孩子威脅到你的地位,你才出此下策!沒想到賠了夫人又折兵!
要不是冬雪及時說了那番話,四十大板一定要了瑞嬪的小命!起初二十大板,都丟了半條命!如此一來即使瑞嬪懷孕,也會因為皇上的杖刑而流產!惠嬪這一計算的還算夠本,可惠嬪有必要拿著自己的孩子做賭注嗎?要是……,惠嬪的孩子早就掉了,或者是沒有懷孕!惠嬪這麼演戲,豈不是就賺到了?
可惠嬪這次算的還不夠縝密,要是瑞嬪知道自己懷孕,故意說沒有,只是身體不適,惠嬪不就滿盤皆輸!在計劃裡有著疏露的人,怎麼會是保留四世記憶的牡丹仙子!
宮女裡的女人一個個排除,就剩下一個丹若,還有這些個宮裡的宮女!可要說那牡丹仙子是宮女的話,未免太過牽強,宮女在宮裡什麼都做不了!蘇小妖的將所有的懷疑開始轉向丹若,如果丹若的懦弱膽小的確是個偽裝,那要怎麼做才能撕下丹若的面具?
回到祥和宮,蘇小妖遣退了所有的人,只留下冬雪。她必須問問冬雪,為什麼信期不對,冬雪不知會一聲。
“說吧!為什麼!”蘇小妖端坐在主坐。
“……娘娘!您讓奴婢說什麼?”冬雪一臉的不解。
“還裝!信期不對的事,為什麼不知會我一聲!你還對誰說過?”蘇小妖用力地拍在桌面上,嚇得冬雪撲通跪地。適當的時候,她應該搬出自己的身份,不然這些下面的人都能欺負到她的頭上。
“娘娘!冤枉奴婢了!娘娘的信期您平時記得最清楚!奴婢見娘娘在午宴上一直否定自己有喜,在皇后娘娘和惠嬪娘娘面前也不承認,奴婢以為娘娘是怕她們知道對娘娘不利,故此冬雪就沒說!冬雪對誰也沒說!要是皇上今天真的打了娘娘!傷到娘娘的身子,我們就什麼都沒有了!所以奴婢才在皇上面前斗膽說了出來!”冬雪說著眼淚便掉了下來。
蘇小妖對自己的疑神疑鬼深感愧疚,起身扶起了冬雪,幫冬雪擦去臉蛋上的淚珠“我們不說,惠嬪不還是懷疑我已有喜!故意設套演了這麼一場戲!就看皇上是怎麼對我們!只是……,惠嬪是怎麼肯定我有喜了?”
蘇小妖掃過冬雪,見冬雪的神色無異,應該不是冬雪出賣她才對。要是惠嬪不敢肯定自己一定有喜,惠嬪怎麼敢編排這麼一場戲!
“娘娘!宮裡娘娘的信期一到都要上報給太后,這個月娘娘的信期還沒上報!會不會是太后……”冬雪的聲音越來越低,最後變成了無聲。
“太后?”太后在午宴上明明是一副毫不知情的神色,看來那是太后自己偽裝的了!這又蘇小妖想起上次惠嬪來拉著她去給太后請安,惠嬪卻是半路出了叉子。這些事都聯絡起來,惠嬪果真有可能是和太后聯手了!
太后和夏將軍之間出現了隔閡,太后當然要拉攏勢力大的人!太后所做的這一切都是挑撥瑞嬪和皇上之間的關係,要是這次還不成功,太后會怎麼做?
還有惠嬪,若說惠嬪是真的懷孕,那惠嬪就甘願用自己的孩子去做這場賭注嗎?若惠嬪沒有懷孕,那惠嬪是怎麼騙過太后的?還是太后指使惠嬪這麼做的?
死鬼皇帝接下來會做什麼?為什麼不找人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