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他們的體質,帶領他們重新奪回天下。而那些尚未知道自己真實身份的則整日惶恐不安,生怕一個不小心就被當作鳳族餘孽,導致腦袋搬家。
總之無論如何,如今所有的焦點都集中到了藍夜雲和楚寒箏身上,成敗似乎也在此一舉。
“王爺,王妃,前面是一家客棧,我們進去歇息片刻再趕路。”
夜色降臨之時,眾人已經來到了一座小鎮。雖然不屑於藏頭露尾,遮遮掩掩,但此行畢竟非同小可,只要能儘快破除封印,個人榮辱也就只好暫時放在一旁了,因此眾人都進行了一番易容改扮,各自打扮成遊客商人的模樣,平常在路上也裝作互不認識的樣子,只有到了晚間才會聚到一起,商議下一步的行動。
藍夜雲與楚寒箏打扮成了一對四處遊山玩水的遊客,而蒼陌則扮成了他們的侍從,一路行來倒也不曾引起任何人的懷疑。
推開車門看看,兩人下了車,蒼陌將馬車趕到後面,之後訂了兩間上房,稍事休息。
扶著藍夜雲落座,楚寒箏才開口:“沈閣主他們都趕到了嗎?”
蒼陌點頭:“已經到了,我看到了他們的記號,不會認錯的。”
為了防止出現任何紕漏,眾人採納了楚寒箏的建議,並不曾用同一張臉反覆出現在不同的地方,而是每到一個地方便換一個模樣,為了方便自己人相認,都已事先約定好在一個指定的地方留下一個特殊的記號,無論臉變成什麼樣子,記號是不會變的,當然只有自己人才能認出來。
譬如楚寒箏,不管把自己易容成什麼樣子,衣領上總會繡著一朵清雅的蘭花。只要認出她,旁邊的人自然就是藍夜雲。
當然,之所以想到這些法子,楚寒箏也是期盼著能夠藉此躲過大祭司的天之鏡。畢竟天之鏡就算再厲害,也不過相當於現代社會的監控,就算能夠把人找到,也應該沒有穿透臉上的面具,看清本來面目的功能吧?
當然,如果天之鏡還有其他的神奇之處,比如不管這個人的臉變成什麼樣子都能把你找出來,那她就只能呵呵呵了。
當下蒼陌先將飯菜送到了房中,吃過飯後稍事休息,等夜色再深一些再繼續趕路。
看著打坐調息的藍夜雲,楚寒箏的眼中有著明顯的憂慮和疑惑。自前兩日被那道閃電劈中,藍夜雲的狀況就一直有些不對勁。雖然大多數時候都十分正常,但每隔一段時間,他臉上便會浮現出明顯的痛苦之色,顯然是傷勢再度發作了。
而且雖然楚寒箏一直不曾開口詢問,卻早已發覺只要是傷勢發作,他的體溫就會高的嚇人,簡直稱得上是滾燙。雖然這一路上藍夜雲一有空便運功療傷,但是憑直覺,楚寒箏覺得似乎一直沒有太大的起色。
“為什麼一直看著我?”藍夜雲終於睜開眼睛,唇角帶著一絲淡淡的笑意,“不會現在才發覺原來我那麼好看吧?”
滿腹心事的楚寒箏當然沒有心思跟他開玩笑,在他的面前落座,她臉上的神情變得無比認真:“雲,你跟我說實話,你的傷勢到底怎麼樣?”
藍夜雲的眼底深處迅速掠過一抹微微的暗芒,跟著嘆了口氣:“我跟你說的一直都是實話呀,我的傷勢很嚴重。”
楚寒箏聞言反倒微微鬆了口氣,如果藍夜雲張嘴就說沒什麼事,她肯定不會相信,反之,藍夜雲既然承認傷勢很嚴重,那就說明他應該能夠應付。
話雖如此,她依然十分擔心:“或許是我的錯覺,我也覺得你的傷勢毫無起色,你確定真的不需要我幫你療傷嗎?”
藍夜雲微微一笑:“確定,我不是說過嗎?如今是非常時期,你必須確保你的靈力不受到絲毫損傷,否則萬一再度到了危急關頭,不足以讓你召喚出羽翼了怎麼辦?我們不是全都死定了嗎?”
乍一聽來的確極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