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眯眯的點了點頭,婦人抬頭“我一定會好好‘照顧’他的!”
“涵兒呢,凡兒今日回來,他這個做弟弟的竟然不知拜見?”
“這,侯爺,涵兒,涵兒昨日被人給欺負了!”前一刻還是溫柔貼心,後一刻直接變得梨花帶雨,前後銜接的可謂是天衣無縫。
“侯爺,您是不知道啊。昨日涵兒外出,發現有人竟在光天化日之下調戲良家婦女。涵兒他看不過去上前理論了兩句,竟被人無故毆打,到現在都下不了床。侯爺,你一定要替涵兒做主啊!”
“哼!”一拍桌子,李世文立刻勃然大怒“什麼人竟然敢動我定遠侯府的人,真是不知死活!”
“管家去給我查查,我到看看,是誰這麼不給我定遠侯府面子!”
“不用查了,昨天是貧道動的手!”
放下碗筷,李帆慢慢說道“昨日那位小侯爺在大街之上強搶民女,貧道看不過去,所以才出手教訓了他!”
“涵兒他強搶民女?”疑惑的看了李帆一眼,隨後又狠狠的瞪了一眼杜青蝶。以他的智商自然不可能三言兩語的被騙了,而且以他小兒子的尿性,這事情也肯定做得出來。
“這個逆子!”把手裡的筷子往桌子上一放,李世文直接站了起來,大聲的對旁邊的管家說道“管家,你立刻把那個逆子給我帶過來。今天,我非要好好教育教育他不可!”
“侯爺,不可啊侯爺,他可是你的親生兒子!”
“這叫什麼事啊!”眼前的這一幕,可是讓李帆有些膩歪了。他實在是不想把不有限的生命,都浪費在這種家庭矛盾衝突倫理上面。搖了搖頭,也不管兩人什麼反應,直接就走了出去。
“少主,你一定就是少主了,請少主跟老奴走一趟!”剛到門口,李帆就被一個白髮蒼蒼的老人給攔住了去路。這老者在見到李帆之後,直接就行了一個大禮,可是讓李帆驚得不行了。
“這,這是又要幹什麼?”
“侯爺,張管家他非要進來,我們還來不及通報,他就闖進來了。我們,我們沒攔住!”
“無妨!”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裝,又狠狠的瞪了杜青蝶一眼,隨後李世文才笑著說道“張管家跟我們是一家人,他來做客需要什麼通報!”
“張管家,來來,快上坐!”
“不必了!”擺了擺手,張管家連忙說道“老奴知道自己是什麼身份,侯爺的好意老奴心領了。老奴這次來,就是希望能夠帶少主到伯府,繼承伯爺留下的家業的!”
“這,這個自然。凡兒,你就跟張管家過去吧!”
“這什麼情況!”突然來的老者,讓李帆完全摸不找頭腦。不是說他是侯府的嫡長子麼,怎麼要去伯府去繼承家產,開玩笑吧。
雖然心中有各種疑惑,但李帆還是跟老者走了,他也需要有人解答心中的疑惑。到了伯府之後,在伯府祠堂下的密室之中,有一塊跟定遠侯府差不多的石板。
李帆回頭望了這老者一眼,不確定的伸了伸手。這架勢,該不會還是要往上面滴血吧。誰想到老者竟得真的衝他點了點頭,讓李帆無言以對。
鮮血地在石板之上,赤紅色的光芒漸漸出現,最後匯成了一篇文字。
“九炎赤心掌!”
“少主,你果然就是少主。老奴張鶴,拜見少主。伯爺,老奴終於找回了少主,您在天之靈,可以安息了!”
“少主,這都什麼啊?”
跟李帆所想的一樣,麻煩再一次纏上了他。這一次在別人看來是天上掉餡餅的事情,可是在李帆看來卻是很複雜,很麻煩。
話說李帆生母,乃是京城安陽伯的獨女。不過安陽伯昔年不知為何曾身受重傷,身體一直不是太好,舊傷時而復發。
昔年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