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薛雲楚自從來到這個島後很少和普通人講話,還好情緒上還能模仿過來,“開始研究出來一種藥物,後來就到了美國,然後被一個實驗室招攬,就是現在這兒一干就是兩年。”聽他說得這麼簡單,不知情的人以為他的生活太平談了。
“對了,你怎麼會被選作那個專家的助手的?我看似乎不太符合你的專業”薛雲楚知道剛剛發了一通脾氣的美國專家其實是一個動物學家,和她的專業似乎不太相符。“
“我也不太清楚,來招收的負責人把我分配到那兒去的。”楊靜怡皺了皺眉頭,一時之間忘記臉上還掛著淚。
薛雲楚並沒有那麼知趣,他喝了一口水,想了想這件事情我就是這裡的總負責人,她進來竟然沒有通知我,這種低階錯誤也會犯?或者說這僅僅是一種試探,一種美國人習慣用的威懾?真夠無聊。
“好吧,我去和他們說一聲,你就到研究室的附屬醫院去工作吧。”薛雲楚考慮一會說道。
“能行嗎?如果可以的話就太謝謝你了。”楊靜怡一時之間也找不到其他的話好說。
“嗯,對了,你這裡有沒有電話,我想給家裡人說一聲。”楊靜怡擦了擦臉,開口說道。
“他們招你來的時候沒告訴你嗎?”薛雲楚疑惑地問道。
“告訴什麼?”楊靜怡不解地問道。
“像這種私人實驗室,出於保密的考慮,是不允許隨便打電話的,你要和家人聯絡,恐怕得寫航空信件才行。”薛雲楚緩緩地說道。
“好像在哪兒看到過,”楊靜怡想了想,“對了,是在籤工作合同的時候,上面似乎有這麼一條。”
“那就沒錯。航空信最快也要一週才能到國內,考慮到意外情況,你要收到他們的回信恐怕要等一個月。”薛雲楚告訴她。
“謝謝你幫忙,我先回去了,我要把這裡的情況告訴他們一下。”楊靜怡說道。
在臨走的時候,楊靜怡似乎停留了一下,嘴裡似乎想說些什麼,卻欲言又止。薛雲楚看在眼裡,有些奇怪。
不用說,這些信件都會經過核查,一絲一毫有可能洩漏地址以及其他內容的東西都不會流出去。薛雲楚覺得還漏了點什麼似的,好像有什麼東西沒有考慮到。
薛雲楚送走同學,再次回到了實驗室,路上碰到一個回去休息的黑人專家,他在用本國語言嘟囔著“什麼東西,下流的美國佬,種族分子。”
恰巧薛雲楚懂得地球上能夠查到的所有語言,便拉住了他,“塔姆,怎麼回事?”
“哦,博士”塔姆看看周圍沒人,低聲說道,“剛才格倫德騷擾新來的女助手,等到我趕過去的時候,為了怕發現便斥責她弄糟了實驗,將她趕出了實驗室,我正要找您報告。”
原來是這麼回事,難怪她最後好像有什麼話要說,恐怕這種事相當難開口在她看來。這些美國人還真是難伺候,難怪葛朗倫特要在另外一個島上建了生活區。看來人類的這種慾望還真是特別,竟然連我平時的規定都敢不放在眼裡。
“這件事我會處理的,你不要傳出去,這樣對她的名聲不好。”薛雲楚考慮了一下說道。
“明白了博士,我回去休息,這件事一定不會亂講的。”塔姆對這位年輕的博士倒是很服從,因為對方發明的抗艾藥物的使用使他的故鄉非洲可以擺脫纏繞多年的頑疾困擾,這讓他對對方感激不盡。雖然說那家生產公司在兩年來一直保持高價的地位,但這與博士顯然沒有多少關係。同為科研人員,他明白有時候科學家是不可能獨立對自己的成果做主的,比如製作原子彈的科學家們。最近更是透過電視新聞得知這家公司已經申請了專利,並且開始了轉讓,想來不久之後,故鄉的經濟和社會狀況會有一個非常大的改善。何況在科學領域中是達者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