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料和資金還不是問題,關鍵是中間控制執行的過程,實在是相當複雜,必須時刻注意才能不出現意外差錯。
僅僅三天之後,排行整齊的複製人們便在飛船內部廣場集合完畢。
“記住你們的使命,現在開始分批訓練……”薛雲楚已經設定過程式,飛船內也有足夠的場地用來訓練他們。
把這些工作交給中心繫統自動完成之後,他便離開了飛船,還要為那些人備好各種身份,這也不是一件輕鬆的工作,雖然現在有了一個相對龐大的團隊,但很多事情不是那些人能夠知曉的。
不同文明之間的差距是由時間決定的,時間是最無私的,也是最公正的。離開超現代化的飛船,地面上的生活顯得如此原始,但人們還是樂在其中,正常生物遇到這種差距總會有很多不適應的地方,主要是心理上的落差。但這條對他是不起作用的,畢竟他不是正常生物,僅僅具備了同等的意識,和超等的思維。
“你回來了?”楊靜怡正在逗弄小兒子,見丈夫回家,頭也不回地問了一句。她早已習慣丈夫幾日不在家的情況,對於他的性格,她已經非常熟悉,不會像普通女人一樣擔心丈夫有什麼外遇出現。
“嗯,”薛雲楚脫下外套,從妻子手中抱起了小兒子,用嘴親了親,小傢伙被鬍子茬扎得直往後躲,引起楊靜怡一陣笑聲。
“和我小時候差不多,都害怕爸爸的鬍子,呵呵,”薛雲楚此刻的表現和正常人完全一致,沒有任何人能發現他的不同,包括他的妻子和兒子在內。
“阿丹在哪裡?”薛雲楚抱了一會小兒子,接著問到。
“在他的房間裡看書,正在做功課,”楊靜怡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她畢竟還是一個普通女人,丈夫的傳奇,並沒有影響到她的身上,頂多讓她增加了更多的自豪與滿足。
“好吧,小兒子交給你,我去看看他。”薛雲楚只是歇了一下,畢竟他從未感到過真正的勞累。
來到大兒子的房間門前,薛雲楚按慣例敲了一下門,“阿丹,我是爸爸。”這種有些客氣的口吻,很少會出現在平常人家裡,但在他這裡,卻是顯得非常自然,無形中透露出一種不同的風範。
“嗯,”李丹應了一聲,放下課本,從椅子上下來,給爸爸開了門,然後撲了上去,“爸爸,你什麼時候回來的,給我帶了什麼禮物沒有?”
和還不會說話的小兒子不同,阿丹已經八歲,在這個家裡,他也懂事的很快。
“呵呵,又想來剝削爸爸啊,禮物了,沒有,不過這次我可以多回答你三個問題,你可要想好了再問。”薛雲楚邊說邊在一旁的床上坐了下來。小孩子總是有各種各樣,數不勝數的問題,然而大人們往往回答不出,好一些做法是告訴他,長大了可以自己找到答案,最糟糕的就是,“小孩子,這麼多問題幹什麼,該上哪玩,就上哪玩去。”良好的家教,是決定一個人命運的重要部分,許多人就在這裡分開的岔路。
“好吧,”李丹轉了轉眼珠,上下看了一遍,見實在沒有什麼好敲詐的,轉身到書桌拿起了課本。
“這道題,驗算了三十多遍了,還是不對號,”李丹噘著嘴巴,剛才還是興奮的表情,一想起這道題,在課堂已經有同學做出來了,可他回家之後還是沒弄清楚怎麼做,不由地非常喪氣。
八歲的孩子就要學習二元一次方程,這在世紀初的時候,還是初中生的學習內容,這從一個側面也反映了知識的迅速積累,以及基礎知識的擴張。
薛雲楚只是看了一眼,就明白答案和思路了,不過他不準備直接告訴自己的兒子,任何事情都是經過自己努力獲得,才能牢牢記住,別人的幫助永遠只能處於輔助地位。
“你可想好了,問了這道題,你今天能夠得到完全答案的問題,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