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頓時顫動起來,一種震撼,一種難以言喻的震撼在這一刻湧現,若說東皇琴音響起時眾人雖驚帶著無上的敬畏,可是在這一刻當從東皇口中說出那一句話時所有人的眼底心底唯有震撼,無盡的震撼。
“三千年,天地劍皇,遙輕雪,天哪,不是說三千年前劍皇便已然隕落了嗎?”
言語響起,隨著一種怎樣的震撼,看著眼前的這一切,莫說諸神,即便那一尊尊聖王的眼底亦是如此的不可思議,當初劍皇之名是何等的驚豔。
在這一刻隨著所有人的震撼,紫寒的身軀輕顫起來,隨著心緒而起卻掀起了驚濤之浪,到了這一刻紫寒終是明瞭,也終是知曉,那在劍湖處幫他鑄就截天劍道的人竟是劍皇!
“與我何干?那此事與東皇何干?”
“你……”漸漸的,原本攜著天容般威嚴的東皇在這一刻生出了些許的怒意,道“此子傷本皇弟子,更是險些燒死兩尊聖王,怎與本皇無關!”
“你弟子負傷只怪他不如人,燒死的兩尊聖王本就該死!”
劍皇之音響起,所有人沉寂的看著這一切,東皇若沉默,卻又在下一刻開口再度變得淡然,道“看來劍皇此番是要本皇做對了?”
“作對?當年爾等所做之事即便我掀翻四座天城也不為過,何況今日?”
“呵,掀翻四座天城,劍皇好大的口氣!”
“若是東皇不信,我可今日便掀翻你那東皇宮,然而在掀翻東皇宮之前,我先順手殺了這方家小子吧!”
“你敢!”
頓時,東皇而怒一聲呵斥震懾諸天,所有人沉默不語,眼中帶著敬畏,到了他們那般存在,僅是言語僅是一念便是天翻地覆,何論一怒!
可是隨著東皇之怒,劍皇卻渾然不在意,隨著那聲音迴盪而來。
“敢與不敢,難道東皇不清楚嗎?”
那時的劍皇是怎樣的一種從容,在那從容間顯得頗為隨意,可是隱隱而來卻隨著那一份天地不懼的氣魄與那敢破天地的霸道,而他的從容便是東皇的怒意。
“難道他是你的弟子嗎?你甘願與本皇作對亦要護他!”
嗯?
這一句話響起,東皇再度歸於平靜,可是所有人的眼底卻再度露出了詫異,在此時目光紛紛看向了紫寒,那種目光似乎明白了什麼一樣。
正如東皇所問一般,紫寒劍道天資之高,萬古之中恐有劍皇一人能比,如此劍道,再看此時劍皇相護,隱隱間眾人便在如此的猜測著。
可是隨著猜測,劍皇卻一笑而來,道“他不是我的弟子,可是卻與我有著莫大的淵源”
紫寒頓時明白了,此時劍皇所說的淵源是什麼,而在此時紫寒的身軀中君皇亦在躍躍欲試,此刻君皇的那般波動時如此的熾熱,紫寒掌君皇百餘年從未感受過君皇如此波動。
一切至此,紫寒卻唯有苦笑,到了這一刻一切終歸無言而落,東皇此時沉默似乎在思量,隨著他的沉默劍皇亦不再言語,似乎早有所思。
當一切的沉默被打破,東皇如在撫琴,琴音而起卻僅是琴音,隨著那淡淡的琴音,東皇終是開口。
“看來劍皇今日是註定要護他,而本皇今日註定要殺他,可是大劫降至,本皇為蒼生著想,若是你我任何一人負傷,恐大劫難應”
“哦?那此事該如何了卻?我殺了方家小子,你殺了劍君?”
“呵,劍皇當真是說笑,天想註定要成就一天之皇,此子之命怎抵天想”
那時聽聞,紫寒的眉頭在這一刻眼底閃過了一縷殺機,火勢對東皇,或是方天想,隨著這一刻的殺意,劍皇也終是開口,道“東皇想如何?”
“本皇想殺,劍皇想護,未免塗炭,不若你我堵上一把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