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在哪?」餘彥倫開口就問他這個,距離上次餘彥倫一身血的回家,已經過了三天,陶秩被他這樣乍地一問,愣了一下,如實說:「我剛到家。」
電梯剛好下來了,陶秩走進電梯,摁下自己樓層的按鍵,電梯很快就緩緩上升。
電梯廂體照出陶秩此刻的狀態,他的頭髮被打濕了,額前的頭髮軟趴趴地黏在他的額頭上,手臂上臉上還有雨水,因為冷,陶秩的面色更加白,看上去有點狼狽。
陶秩摸了摸自己可憐的額發,想掏紙巾把自己擦一下,左右試了一下掏不出來,餘彥倫在電話另一邊說話又急,「那這樣,你儘量別亂跑,這件事我都不知道怎麼說。」
餘彥倫也不說發生了什麼事,一連嘆了五六口氣,陶秩動作頓了一下,嘟囔著說:「怎麼了?」
二十樓到了,電梯門緩緩向兩邊開啟,陶秩下了電梯,拐彎。
餘彥倫說話的聲音透過手機,變得有點失真,他語速極快地說:「反正,你遇到嚴述,一定要給我打電話……」
餘彥倫還在說話,陶秩卻沒聽清,他的全部注意力都凝聚在了前方。
他的家門口站著一個人。
陶秩遲疑地慢下了腳步,最後乾脆停下來,扶著牆站在原地,那人似乎有感應一般,正好轉過頭來。
這個人很高,高到陶秩要抬頭才能看清他的臉,肩膀寬闊,頭上纏著紗布,英俊的面容上繞著一股病氣,垂著眼睛看陶秩。
陶秩能看見他垂下眼瞼上的眼睫毛,不是很長,平直地垂下,遮住他大半瞳仁,眼睛看上去更加深邃而多情,空氣裡浮動著被雨打濕的白茶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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