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原因的,陶秩到現在還無法完全準確地把握和人的距離感,有時候說話透露著一股子傻氣,太招人欺負了。
嚴述垂下眼看了會陶秩,陶秩額頭被貼出一塊圓圓的紅色印記,陶秩無知無覺,也不知道嚴述現在在幹什麼,眼睛一眨不眨好奇地盯著嚴述。
嚴述不知道自己是否要重新教陶秩一些知識,陶秩就想起什麼似的,忽然板起臉說:「不行,不可以。」
他說這些話的時候語調很像餘彥倫,連神態都像。
看來有人在嚴述之前已經教過陶秩了。
嚴述這些天有夠討厭餘彥倫的。
嚴述故意把頭低下了幾分,陶秩縮著脖子,他的後腦勺還被嚴述牢牢拖著,他終於有了退無可退的危機感,慌神地想自己下一步應該幹什麼。
「不能什麼?」嚴述對陶秩循循善誘,「碰碰額頭不行嗎?」
陶秩面對過於近的嚴述,心裡警鈴大作,但還是乖乖搖頭,看了一眼嚴述又飛快撤開,他覺得自己的臉頰有點熱,不知道有沒有紅。
陶秩聲如蚊吶地喃喃:「親親是絕對不可以的。」
陶秩心想自己可不是什麼都不懂,嚴述剛剛看自己那麼認真,餘彥倫和他說過了,這就是想親他的表現,他得說不行。
「絕對不行嗎?」嚴述話裡帶了幾分憂愁,「那我忍忍吧。」
明明嚴述沒對他做什麼,陶秩卻覺得自己臉紅到要燒起來了,他自己猜測是一回事,但是猜測被當事人肯定就是另一回事了,當事人還一副理直氣壯的無事人樣更是另外一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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