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的豆漿呼嚕呼嚕喝得歡,“重點是蹭來的飯吃起來才香。”
汪汪的臉色隨著見底的碗變成了黑鍋底。
我舉起的食指顫抖無力:“你怎麼在這裡?”
突然出現在桌邊的凌未生咬著油條:“從大門進來的啊。”
汪汪抽搐著臉:“我記得大門是關上的。”
“所以我用這個把門開啟了啊。”笑眯眯地從頭髮裡拔出一根鐵絲。
我無語地看著那根鐵絲,你把那種東西隨身藏在頭髮裡到底是想做什麼啊!
凌未生把鐵絲又塞回頭髮裡,一手托腮,偏頭看向我,嘴裡嚼著油條的動作使得另一邊的腮幫子一鼓一鼓,可愛到爆了!
“君君剛才說同床共枕了是嗎?”
頓時寒毛根根直豎,我立刻申明:“只是同床,沒有共枕。”
“哦~那你是不是有讓某人或是自己負責的想法?”笑得那叫一個燦爛。
“絕對沒有這樣的想法。”之前的想法完全否認,反正女人是善變的。
“那就好。”一手輕撫碗的邊緣,“就算要負責那也是對我負責啊,哪有他的份。”
“啊?”原諒我理解不能。
“你不是忘了你如何奪去我清白的吧?就算要負責——”頓了頓,“也要講究一個先來後到嘛。”
“。。。。。。”
你做出這種大老婆的姿態是毛意思啊毛意思?!
哥哥大人的大腦回路很畸形
無力地癱在桌上,暗自垂淚,今早真是災難。
“怎麼大清早就這麼沒精打采?”大姐頭的巴掌拍得啪啪響。
你怎麼就那麼中意我那嬌弱的後背?
“今早我家哥哥大人送我來的。”
本來是要汪汪送的,可看到他推出的那輛超讚的摩托就忍不住赤果果的眼紅嫉妒——同是18歲生日,我媽送汪汪的生日禮物就那麼實用,我的卻是——一隻貓耳髮箍。
那種東西能戴嗎能戴嗎!!!
被挖出慘痛傷口的我遷怒了,踢了汪汪的摩托車一腳後就跟在凌未生身後大搖大擺揚長而去。
“那有什麼不好?怎麼這麼沒精神。”大姐頭表示不解。
我做出一言難盡的表情。
是啊,有什麼不好?
KAO!簡直太不好了!早知道會發生如此事情我寧願坐那輛18歲傷口。
本以為凌未生開來的還是那輛老媽特有的極品跑車,未想,他開出的車比老媽那輛更加有視覺衝擊力。
顏色漆得慘綠慘綠,斑斑駁駁,透著原本應是大紅的底漆,而且那綠色在視覺上很有粘稠感,一眼就可看出此漆法十分不官方。
“這是什麼?”我淡定問道。
“腳踏車啊。”一臉你缺乏生活常識的表情。
“我當然知道這是腳踏車,只是——這安置在鈴鐺處的東東是什麼?”
凌未生露出得意的笑容:“自制警笛,黑市買的,才20塊,安兩個5號電池就行。這玩意可比鈴鐺好用多了。”
哦?產生了點興趣,警笛聲開道。。。。。。感覺超讚!
於是,蹦上後座,大吼:“MUSIC!!!”
回應我的是摩托車的轟鳴聲。
我衝著汪汪的背影呲牙咧嘴得正歡,MUSIC開始了。
我被那驚天地泣鬼神的超高分貝震得身子一歪。果然國產山寨貨質量就是不一般,這分貝可比官方原產的強大太多了。
凌未生回頭,猙獰著一張臉,眼睛泛紅,早前的可愛什麼的完全成了衝進下水道的泡沫。
明明警笛聲分貝完全掩蓋四周的聲音,我卻還是清楚聽見凌未生的聲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