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眼裡不值一提,真正讓他關注的是零部的進步。親眼目睹零部戰陣從生澀到日益嫻熟,看著零部在聶秋的手中迅速成長,他的心情糟糕至極。
聶秋是他最直接的競爭對手,兩人的出身、來歷都很相似。零部已經逐漸捏合成形,可是自己呢,卻是一事無成。
沒有比這感覺更糟糕。
心高氣傲的鐘離白看到司馬笑,臉黑得像鍋底:“這就是你們的計劃?”
上次來找他談交易的,便是司馬笑。本來說好的,鍾離白混入盜匪之中,在盜匪的時候充當內應,沒想到卻淪落到眼下這般尷尬的處境。
司馬笑無所謂地攤了攤手:“誰能料到杜克居然會對兵團感興趣?中庭大半的權力都在杜克手上,他不發話,這些人能掀起什麼風浪?只能雷聲大雨點小。”
說起來,司馬笑也胸悶得很。
他和司馬香山好不容易混到不錯的地位,也被授予重任。尤其是當收買盜匪對付鬼臉的任務交給司馬笑,兩人都認為他們的機會來了。
計劃初期實施得很順利,然而倆人怎麼也沒有想到,杜克竟然不主動對付鬼臉。中庭高層的分裂,出人意料。他們也低估了聶秋整合零部的速度,四名戰力榜強者攻城卻落敗,頓時把這些盜匪全都嚇到了。
本來叫囂著要盡屠飛馬城的盜匪們,個個玩起水磨功夫,有一搭沒一搭。
原本的計劃,立即變得千瘡百孔。
“那我只能這樣耗在這裡?”鍾離白冷哼道。
“暫時不要動。”司馬笑想了想道:“杜克已經開始著手建立兵團,以杜克那般驕傲,怎麼可以容忍自己的兵團比別人差?他一定會讓自己的兵團擊敗零部。無論杜克到時出於什麼心理,戰勝零部之後,中庭一定會動手。你這枚暗子,只有到個時候,才能發揮真正的作用。”
鍾離白興致缺缺,但還是沒說話。
事實上,除了呆在這裡,他也沒什麼地方可去。這個時候也不是他想撤就能撤,這麼多盜匪彙集在一起,他想抽身而退,很有可能會引起其他海盜的群起而攻。
盜匪可沒有什麼規矩可講。
他的手下人數不少,但是沒有什麼高手,而且性情散漫,儘管他狠抓訓練,但是和紀律性絕佳的零部隊員比起來,差得太遠。紀律差得遠,實力就差得遠。零部可以這麼囂張有底氣,對抗如此眾多的盜匪,那是實力使然。鍾離白沒這個實力,自然也不敢在盜匪集中地亂來。
“杜克都來搞兵團,你說,其他人難道不會?”司馬笑斂起笑意,面色凝重:“這是我們在罪域最後一戰。如果勝了,那殺回聖域,再不濟這罪域也沒人是我們的對手。但假若敗了,那我們就死無葬身之地。零部再強,又豈能整個罪域抗衡,而且還是發展兵團的罪域?”
鍾離白神情也嚴肅起來,司馬笑的話並非危言聳聽。如果罪域真的找到組建兵團的方法,那麼他們唯一的優勢必將喪失殆盡,罪域的人力物力整合起來,絕非區區一個零部能夠對抗的。
看來要狠狠抓訓練。
鍾離白心中暗下決心,好在各路盜匪,現在都在想方設法模仿零部,大練兵的場面再平常不過。
當吉澤再次拿到自己的妖刀時,他愣住了。
緋紅的刀身,像落日映照的晚霞,妖異的氣息消失不見,平和溫潤,沒有半點凜冽的氣息。
這感覺……不對啊!
眼前的妖刀,哪裡還配得上妖刀之名?半點都不妖!
唐天看到吉澤疑惑的表情,嘿然一笑,並沒有說破,妖刀的變化,讓這傢伙好好自己摸索。這次妖刀的改造,唐天受益之大,甚至超出了上次綠首劍。
其他人早就迫不及待圍上來。
“吉澤大人,試試刀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