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是心理上還是生理上都有人關心照顧,李光華渾身上下沒有哪一個細胞不透著舒爽,他摟緊懷裡的溫軟,黑夜中,昏黃的燈光下,眸子閃著亮光,親著嬌妻的額頭,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小兒媳婦什麼事都把她們想到前面,給他們做鞋,這樣孝順,與劉豔芳對比起來,李母就像是三伏天吃了冰棒一樣,甜透了心窩,心裡就想著沒有白疼兩個小的。
聽著屋裡傳來的聲響,李母臉不禁有些紅,剛想開口說讓李光華不要鬧懷孕的兒媳婦,但是小夫妻感情好,這個時候出面也不太合適。
耐著性子,等到屋裡漸漸沒了聲響,熄燈睡覺後,李母才舒了一口氣。這傻兒子還知道點事,顧著兒媳婦的肚子,鬧一鬧也就熄了火。
小兒子這邊情意綿綿,其樂融融,大兒子這邊燈火沒熄,但看起來還是格外的淒涼。李母剛剛揚起的笑臉頓時就拉下來了,嘆息一聲這男人沒有個女人就是不行,這老大家的雖然有些小心眼子,但是照顧老大還是細心,實在不行還是把人叫回來吧!
推開門,李母就見到仰躺在炕上,眼睛直直盯著屋頂的李光明。這樣的頹廢與落寞,讓李母心疼不已。
坐到炕沿上,李母嘆息道:“老大呀,這好好的幹啥要與一個婆娘置氣啊?這大晚上的,讓豔芳一個人跑出去,出了什麼事,你可要後悔死!”
本來還沒什麼反應,一聽李母說這個,李光明終於動了動眼珠子,只還不起身。李母當然看出來了,兒子對兒媳婦還是有感情的,只不過一時抹不開臉罷了。
想著劉豔芳孃家就在隔壁村,一路上都有人家,應該不會出什麼事,她也就不管了,該勸的她也勸了,聽不聽就是他們這些小輩的事了!
李母走後,屋子裡吹進了一陣風,李光明感受到了一陣寒意,正巧煤油燈吹滅了,他也就熄了跑出去找劉豔芳的心思,扯過被子就睡覺了。
話說劉豔芳跑出了門就後悔了,她還以為丈夫會像以前一樣來追她,哪裡想到她出來都這麼久了,李家愣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天地這麼大,初秋的夜晚也有些寒冷,劉豔芳竟覺得天地之大沒有她的容身之處。她不斷地掉著眼淚,想著還是回孃家將就幾夜,雖然嫂子們要承受嫂子們的白眼與冷言冷語,但是也好過就此沒臉沒皮的回李家。
她打算的倒是極好的,只是走到一個黑拐角就被人從背後捂住了嘴,拖進了山林。這個時候,劉豔芳絕望極了,她不知道即將要面臨的是什麼,只知道她這輩子大概是完了。
李柺子是跟著李王霸一起混著長大的,成天四處悠哉,是附近幾個村子有名的痞子。如今已經三十多歲了,愣是沒有一個姑娘願意嫁給他。
打了光棍,成天都是想女人。可一直都沒有找到下手的機會,今天他剛剛從李王霸家出來,就見到抹著眼淚的劉豔芳。
這娘們跑出來這麼長時間,李家也不見有人出來找,看樣子是鬧了什麼矛盾了。劉豔芳長得還算可以,身材也頗為豐滿,看得李柺子就起了邪念,一直跟在她後面,找到一個無人的地方就將她拖進了山林。
一手刀打暈掙扎的女人,李柺子將她拖到一個樹下就迫不及待地行起美事來。第一次碰女人,李柺子很急躁,很激動,脫了衣褲就撲到了劉豔芳身上。
滿手亂抓著,剝了昏睡的女人的一件外衣就突然顫抖了一下不動了。在這山林間,時不時的就有野獸的聲音傳來,偏這兩人都人事不知,看起來頗為恐怖。
萬幸,劉豔芳不一會便醒了,一把推開身上光溜溜的李柺子。檢查了自己沒什麼問題後,便想要跑。
可是這李柺子一點動靜都沒有,她十分害怕,踢了踢一動不動的李柺子,劉豔芳知道是出了人命,頓時三魂去掉了一半,連滾帶爬地跑出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