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招招致命。
“他要活的。”林竹遠看著那領頭之人說到,之後抱起憂一飛身上馬,揚鞭而去。領頭之人想要追去,卻被那叫安武的男子一劍攔下,急速的攻擊讓他根本無法再顧其他,他的四周,黑衣人再不斷的減少,那慘叫不斷的聲音徘徊在上空之中,讓他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河邊一處密林中,林竹遠撫著憂退下外衣,看著那盡末於背中的袖箭,英挺的劍眉不自覺的微皺,看著她頭上隱隱冒出的汗,心下擔憂起來。不再多想,林竹遠一手撫著她的肩膀與自己對坐著,另一隻手灌注著內力,聚丹田之氣一掌打在憂心口與那袖箭相對的地方,憂一聲悶哼,袖箭從背後被掌力震了出來,直插在憂身後的樹上。
之後趕忙從懷中拿出藥給她撒在了傷口上,柳葉眉微皺,憂的臉上滿是痛苦,林竹遠小心的上著藥,看著懷中人有絲痛苦的表情,心底難以平復,你最好,不要給我有事,林竹遠抱著她心底道。
半個時辰之後,安武飛身落於林竹遠身前,單膝跪地道:“回公子,已經完了。”“準備一輛馬車,派人先去最近的城裡找好大夫,我隨後就到。”“是。”安武低頭道是,看了看那被自家主子抱在懷中的女子,心下閃過一絲差異,第一次,看見有女人可以得到主子這般對待。
前往瑜蘭城的官道上,一輛馬車飛馳著,前後皆是四名隨身侍衛隨駕而行,看那非凡的氣勢就知道不是常人,馬車內,林竹遠抱著陷入昏迷中的憂,緊鎖的眉頭透出了他此刻的擔心,那劍上的毒,雖已經被自己用內力壓了下去,可是,究竟是什麼毒,有沒有可能解,現在還尚未可知。
車廂內早已經墊上了厚厚的錦緞,減小了馬車的顛簸,陷入昏迷中的憂,似是去到了一個不認識的地方,那個漂亮的花園裡,一個五六歲的小女孩正在逗著面前女子手中抱著的小孩子,那女子長的眉清目秀,渾身透著一絲威嚴和霸氣,卻又不失女子的溫柔和儒雅,而她懷裡的孩子不過一兩歲左右,尚不會說話。
那五六歲的小女孩正拿著什麼東西在逗著她:“憂,憂,叫姐姐…叫姐姐哦…”憂聽著她的話心底一震,她走到他們面前,仔細的看著面前的女子和孩子,然而自己卻像是透明瞭一般,她們根本就看不到她。
“離兒,你要好好照顧妹妹,記住娘和你說過的話,知道嗎?”女子撫著那小女孩的頭說道,小女孩認真的點了點頭,說著下意識的握緊了腰間的琉璃珠,憂看著她的動作,看著她握著的琉璃珠,心下一驚,轉頭一看,那懷中的小孩子的脖子上亦是掛著一顆同樣的珠子。
那是…憂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腰間,那裡亦是有顆一模一樣的琉璃珠,那這個小孩子…就是自己…憂不可思議的看著面前的人,那麼,這個叫離兒的小孩子,就是…這個身體在這兒的姐姐嗎?那這漂亮的女子就是,憂的母親…
場景突然變幻,原本美麗的花園變成了漫天火海中血腥慘烈的場面,憂站在那火海之中,看著那嬌小的孩子是如何一步步從死人堆裡匍匐而出,看著她面臉血汙的臉上無法訴說的表情,看見她看著懷裡那安然熟睡的妹妹時眼底唯一的溫暖,憂捂著嘴巴,眼淚在眼睛中轉動,心底蔓延過巨大的哀傷,這一刻,她彷彿親身體會到那血濃於水的親情中無法訴說的聯絡,那是…憂的姐姐,她還那麼小…
林竹遠低頭看著懷中的人突然異常的反應,那微閉的眼睛裡居然瑩瑩的閃著淚光,她的表情充滿悲傷,彷彿陷入了什麼無法言語的痛苦中。
“憂…”他有絲遲疑的開口叫著她的名字,雖然他早已經知道,卻是一次也沒有叫過,如今,那原本冰冷的聲音里居然帶著一絲異樣的溫柔。
憂根本聽不見他的呼喚,她的世界中,此刻已經被漫天的火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