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裡有數,絕不會讓他們有機會向阿瑪告狀!”
桐英低頭想了想。拉著兄長到邊上,小聲道:“大哥千萬別大意,阿瑪今年不過四十,身子還康健,他又一向寵繼福晉,郭福晉王福晉她們又不只一個兒子。在這裡有我們看著還好,若是回了奉天,誰知道別人會做什麼手腳?大哥可別因為封了世子,就以為萬事大吉了。”
雅爾江阿聞言一凜:“你是說…那些女人會不死心?哼,的確…”
“因此,大哥做事要小心謹慎,千萬別讓人抓住把柄。對於兄弟們,多抬舉些也沒什麼要緊。阿扎蘭年紀大了,想法改不了,倒罷了。但實格和武格他們不一樣,他們地母親如今都失了寵,在阿瑪與繼福晉跟前都說不上什麼話,咱們多拉攏些,他們就會偏向咱們些,也算是個助力。就算是郭福晉王福晉生的弟弟們,咱們若能讓他們站到我們這邊,他們的母親耍再多的心計,又有什麼用呢?”
雅爾江阿笑了,拍了拍桐英的肩膀:“好兄弟,哥哥知道該怎麼做了。”說罷就出去喚王府地總管。
桐英暗暗鬆了口氣,希望這樣的說法能讓兄長對其他的弟弟們好些,至少表面上不會虧待他們。回頭對上淑寧帶著擔憂地目光,他笑了笑,說:“沒事,我說服大哥善待弟弟們而已。”
淑寧沒有多問,只是走近來,把他冰涼的雙手捂暖和些。
簡親王府的下人們經過一次整頓,對待其他小主子們不敢再有輕忽了。又聽說伊爾根覺羅氏提了個建議,雅爾江阿便把父親從前的一些部下請來充當弟弟們的騎射師傅,是正式拜師,謝師禮極隆重,簡親王與他的舊屬們都很受用,對世子的評價大大提高了。
伊爾根覺羅氏已經懷胎六月了,雅爾江阿想要趁著新年前,為愛妾爭取一個側福晉的冊封。瓜爾佳氏一聽說這件事,幾乎沒把整個房間地東西都摔碎了,還把一個看不順眼的丫環狠狠打了一頓。不過她因為太過激動,昏倒在地,太醫來診治時,卻發現她已經有了三個月的身孕。
這下她重新得意起來了,不知與雅爾江阿說了些什麼,後者離開房間後,便吩咐家人暫緩為伊爾根覺羅氏申請冊封的事。
他對愛妾感到很愧疚,還特地去安慰她。不過伊爾根覺羅氏卻一點都不在意,甚至還反過來勸他道:“福晉肚裡的孩子要緊,妾身並不在乎這些名份,只要能守在爺身邊就心滿意足了。再說。誰知道妾身這胎是男是女呢?等將來妾身生下一個白白胖胖地兒子,爺再為妾身求冊封也不遲。”
雅爾江阿聽了感到很順耳,只覺得這個愛妾果然不愧是自己最寵愛的女人,這才叫識大體呢,從此對伊爾根覺羅氏更看重了。
桐英與淑寧聽說這場側福晉風波後,都嘆息不已。不過這些到底與他們無關,他們更多地精力都擺在為婚後第一個新年作準備的事上。
貝子府名下地各處產業。包括淑寧陪嫁來的拒馬河小莊,都把產出紛紛報上來了,收入還算是可觀的。但淑寧看到昌平兩個溫泉莊子送來的賬本,收入居然只比拒馬河小莊多一半,便心知有鬼。馬上把那兩個莊頭召來細問。
麻四與吳旭東兩個莊頭,都推說今年年景不好,糧食收得少,留夠自家吃的,富餘並不多。至於瓜果蔬菜和各色鮮花。因為有很多溫泉莊子在做同樣的生意,因此價錢都壓下去了,收入只比上半年多一點而已。
桐英不懂農事。起初以為他們說的都是實話,但看到淑寧地臉色,知道有不對,便只是靜靜旁觀。
淑寧淡淡地道:“今年年景的確不好,不過若因此糧食收得少了,只怕不能全怪老天吧?兩個莊子都是良田,種的糧食合起來也有三四十頃了,居然還不到我陪嫁小莊上出產的三倍。要知道,那小莊的田地都只是中上而已。除此之外,瓜果蔬菜和各色鮮花,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