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較之下,呂君期更加合適。
想起剛才的人,紀硯白先是思忖片刻,才問:“他是你新結交的朋友?”
“嗯,性格不錯,人也單純,還有著一腔熱情。不過你們不用著急,可以讓他再在司天臺學習兩年實用的知識再要走,這樣軍師也好教一些。”
“可兩年後,他如果真的十分優秀,司天臺還會放人嗎?”
“你可以提前去和他聊聊看,看看他的想法,然後這兩年內你們私底下聯絡,讓他表現得不是很優秀,甚至闖下什麼小的禍事,司天臺也許就不會按著人不放了。”
黃啟在一邊旁聽,忍不住感嘆:“臥薪嚐膽兩年啊!還是留在這裡偷師,給我們軍師省事。”
俞漸離點頭。
黃啟不免感嘆:“果然,讀書人都壞得很。”
俞漸離指著黃啟跟紀硯白告狀:“他罵我。”
“我罰他。”
黃啟瞬間閉了嘴。
紀硯白顯然來是來了,卻沒有什麼目標,此刻俞漸離推薦了,他也打算去見見呂君期本人,私底下聊一聊。
之後再帶去給軍師親自看看,選不選他還得軍師決定。
“好,我親自去見他。”紀硯白做出了決定。
“嗯!”
柳映橋
呂君期是一個藏不住事情的人, 卻硬是瞞住了韓遇和俞漸離,沒說究竟發生了什麼。
只是他一直神遊物外的模樣,還是被注意到了。
晚間再見呂君期, 他便心事重重的模樣,似乎很迷茫,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會被選上, 難道真的是遠遠點評紀硯白的相貌不凡被聽到了?
他還糾結要不要答應這樣的邀請,他受寵若驚, 有所心動,蠢蠢欲動卻又充滿了不安。
俞漸離還挺理解他的心情的, 就好比紀硯白突然提出要他去兵部, 他也是這樣的震驚。
以前從未設想過的未來規劃,又似乎十分可行。
韓遇不知道其中隱藏的真相, 顯然他也沒推算過這方面的事情, 所以只是擔心呂君期而已:“你還是不喜歡司天臺嗎?”
“哪有!”呂君期當即否認了,並且快速轉移了話題, “昨天睡覺前, 我還在想能跟俞兄說些什麼,今日就有了思路,不如就提前聊一聊入職考試的內容。俞兄有很多自己的見解, 說不定會給我們提供新的思路。”
“好。”俞漸離沒有異議。
韓遇的目光停留在呂君期身上許久才收回,也跟著柔聲回答:“好。”
呂君期說道:“假令問正月甲子日寅時,六壬術發用三傳,當得何課?[1]”
俞漸離跟著思考起來:“大六壬的題目。”
“嗯。”
三個人聚在一起研討起來,說著自己的想法。
韓遇是三個人裡知識最紮實的, 也不藏私,大大方方地教給另外兩個人。
三個人又這樣在長廊裡聊了足足兩個時辰, 才分別回號房就寢。
在司天臺做交換生第三日的課程又跳躍到了樂器上面。
在司天臺每個學子都會一樣樂器,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