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這樣問?”還是盛天自控能力較強一些,沒像歐凡那般誇張,但心底的訝異也不小。
“她的行為總是出乎我的意料,在我媽和月牙的打壓下,她嫁過來的這段時間過得卻如魚得水,一點難過的神情都找不到。”東日揚越說越覺得有些氣憤,“你們說,她到底是怎麼想的?”
一個女人能遲鈍成這樣,說什麼他都不相信,水薏米沒感受到東家人對她的冷淡嗎?
“更可惡的是,你們知道她是因為什麼才嫁給我的嗎?”
東日揚重重地放下酒杯,咬著牙說道:“是為了能吃到御廚坊不輕易外傳的菜餚,是為了吃她才嫁給我的,竟然是為了吃!”
靶覺到胸口正燃著一團怒火,氣得東日揚又拿起酒杯猛地灌了幾口。
盛天和歐凡望著義憤填膺的東日揚,不由得四目相對,雙雙震驚不已。
糟了,這個男人陷入戀愛的陣營中了。
“東日揚,你完蛋了。”歐凡一副他死定的曖味眼神。
“你們那是什麼眼神?”好友的眼神讓東日揚眉峰緊蹙,心中那股可怕的念頭又衝上腦門。
“你那麼聰明,不可能不知道我們的意思?”盛天一本正經地闡述,彷彿是在判他死刑一般。
“不可能。”驀地,東日揚大喊道:“我怎麼可能喜歡上她呢?”
“承認吧。”歐凡幸災樂禍地朝他笑,像是抓住了他的痛楚,“這麼直接的反應,這麼震怒的表情,你還不承認喜歡上水薏米了?”
東日揚止住怒吼,楞在原地一動也不動。
“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她或許有些不同,但喜歡絕對談不上,如果水家沒有利益可取,我終究是不會娶她的。”東日揚恢復了冷靜,表面僵硬。
“這話是說給我們聽,還是說給你自己聽?”盛天不愧是大律師,一張嘴就讓東日揚無言以對,“日揚,你很清楚,如果不是你自願娶水薏米的話,就算水家對東家再有利,你都不會娶她的,更何況為了一個小小的御廚坊,你就更不可能這麼犧牲了。”
一針見血,毫不留情地戳穿東日揚的自我辯解,對於感情從來不放在心上的東日揚,這無疑是投了一枚炸彈。
“有什麼要緊,反正她是你老婆,喜歡上了不正好?”歐凡樂天地說道:“省得以後你再去找一個。”
他的這番話被當事人和盛天投來了一記白眼,歐凡無可奈何地對他們聳了聳肩,不認為自己講的有什麼不對。
心情變得越發煩躁的東日揚在飲盡杯中的酒後,便起身向門口走去。
“喂,你要幹什麼去?”歐凡見狀,急忙喊住他。
“我還有事,你們自己喝吧。”冷淡的語氣從嘴裡吐出。
望著關上的門,歐凡呆了一下。
“嘿,他就這樣走了?”
“算了,難得他有這樣的時候,你應該慶幸今晚來得值了。”盛天輕輕搖晃酒杯,慢慢地品味著。
歐凡想了想,認同了好友所說的話,就沒有追究,繼續飲酒。
夜才剛剛開始……
喝得微醺的東日揚讓司機跟在後面,自己則在路邊慢慢走著,輕風徐徐吹來,讓他的腦袋清醒了不少,不知不覺地,他來到水薏米工作的雜誌社樓下。
“該死的,為什麼她的影子又出現在我的眼前了!”黑眸微眯,不遠處的一個女人像極了他那個煩心的妻子。
看來他真的是醉了,要不然怎麼會看見她就站在那裡呢?
“這個可惡的女人,真是陰魂不散。”他都喝醉了,還不放過他。
突然,不知從哪裡竄出一個男人,見到水薏米就猛地抱住她,興奮的大喊大叫。
“沒想到在夢裡她會紅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