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頭臉。
犬犬為什麼跟他們過不去?
蚊子忽道:“桑眉,你看看這兩個人,是不是有些熟悉?”
我一驚,正要仔細的看,犬犬卻忽然間跳了起來。向兩人之中的其中一人咬了過去,同樣的地方,同樣地慘叫,讓我恍然大悟,這兩個人,不就是闖入我的房間翻找,前幾日還被犬犬咬了**的人嗎?
他們又來了這裡?他們來這裡幹什麼?
我一抬頭。卻現。原來不知不覺間,我們已經到了倪魚串的別墅前。
他們又來打探倪魚串的私生活?
那個高個子男人又拔腳就跑,留下了這倒黴的小個子,小個子一見是我,不用我開口,苦笑:“真是何處不識君啊,你別問我什麼,問,我也不會答的!”
這個人。還真有點文化。也真是死豬不怕開水燙,犬犬看來對他早有成見。鬆了他的**,跳起來,一口咬在他的手腕之上,他嗷地一聲鬆開了手,我拾起掉在地上地攝像機。
他的眼中微露出緊張的神色,我心中一動,他們錄了一些什麼在上面?
我開啟攝像機,一幅幅的畫面出現在我的面前,在窗前沉思地倪魚串,喝茶的倪魚串,在昏暗的燈光下靜坐的倪魚串,始終只是她一個人,看來,這個老神仙自下凡之後,還是很孤獨的,對凡人有提防之心,生怕自己一個不留神,現出原形來。
別以為妖才有原形,其實,神仙一樣的有。
妖與神仙的界線到底是什麼呢?恩,我有點走神,看到倪魚串孤獨地站在屋子裡,忍不住想起了這個天上兩大種族之間地民族問題,種種哲學來。
看來,這個矮個子的確沒有拍到什麼,我有些失望。
正想關了攝像機,偶一晃眼,卻看到小個子眼中緊張神色依舊不變,他在緊張些什麼?
我不由得再仔細看了一遍他攝下來的影象。
忽然之間,我被一個場景吸引了,窗簾半掩,倪魚串站在窗前,手捧一個茶杯,可是,半掩的窗簾後面,彷彿隱隱約約有一個人……
我敢肯定,這個人不是我,那個時候,我沒在他家晃過,但是,這個老神仙自下凡之後,最親近的人就是我啊?
我再仔細的看去,既然存了心思,再去找線索,就現線索的確很多,我居然現,這個人隱隱約約的藏身於倪魚串的屋子裡,至少有三次!
這個人是誰?
當我將這個問題問這小個子地時候,他狡猾地道:“我們也在找尋真相,著名歌手倪魚串有一個秘密情人,這是一個多麼具有爆炸性的新聞啊!如果找到了,我們地雜誌銷量,一定會一飛沖天,一版再版!”
我總感覺這小個子不是普通的狗仔隊,也許因為,因為他的執著。
我嘆了一聲,問他:“你知道兩次咬你**的這條狗,是條什麼狗嗎?”
小個子警惕的望著朝他怒目而視的犬犬,只是可惜了,犬犬不能化條大一點的狗出來。
他搖了搖頭,道:“我對狗不太熟悉。”
我嘆道:“你不熟悉狗倒沒什麼,難道連新聞都不熟悉嗎?想想前兩天震動全市的重大新聞?”
他臉色一變,變得很慘白,又忽然一笑道:“小姑娘,你嚇唬我吧,前兩天報導的惡犬咬人事件,聽說咬傷遊客的,是一條半人高的大犬,怎麼也和你這小狗扯不上關係吧?”
我有些同情的望著他,如果他知道這是一隻什麼犬的話,會不會再用這種輕蔑的語氣講話呢?
果然,他惹惱了犬犬,這次下凡,只能化身一隻小狗,是他心中永遠的痛,可這個不識相,偏偏還往他傷口處撒了一把鹽。
果然,犬犬大叫:“桑眉,自上天之後,我沒有過分的咬過人,今天我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