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市中央。只是我覺得這邊人太多,才不住這裡。要是你喜歡這邊,可以搬過來。”
“不用。”薛彤目光被新奇的事物吸引,她只是想來見識見識,總不能因為自己失了自由,就成天怨聲載道,唉聲嘆氣。
夜晚的賭場彰顯出旺盛的生命力,大堂中人頭攢動,各色人物川流不息,機器沉悶的運轉聲和金錢的叮噹聲混雜,溫文爾雅的服務生在穿梭,這裡比外面的大街更為熱鬧,她喜歡那樣的聲音,是有生氣的嘈雜,憤張人的血脈。
兩人走得較慢,像是觀光旅遊,薛彤還傻里傻氣地去拽裝飾的金葉子,她就是想放縱一下,立即有不少人側目,高大威猛的賭場保鏢想過來阻止,龍澤示意後面的跟班去解釋一下,賠錢就是了,然後他跟著薛彤一起去拽。
拽下來兩片拿在手中,龍澤便帶著她到了貴賓室,金色的房間掛著精裱的油畫,客人圍坐一週,對新進來的幾個人連目光都吝嗇給予,正全神貫注盯著桌上牌面。有服務生過來安排好位置,龍澤拉著薛彤坐下,侍者端上來一盤高摞得整整齊齊的長方形籌碼,優雅地擺放在薛彤面前。
薛彤不知道一個籌碼到底是多少錢,她也不需要知道,她只是享受樂趣,輸贏都沒有關係。之前的四位玩家淡淡地瞥了一眼新加入的成員,其中三位都帶了女伴,濃妝淡抹光鮮亮麗。
身著制服的派牌手優雅地將牌派到每位玩家面前,玩得是21點,龍澤簡單地在薛彤旁邊解釋了幾句玩法,就摟著她的腰看她玩,也不給她建議,薛彤就開始稀裡糊塗地要牌放籌碼。
桌上的其他玩家投來莫名地目光,兩把結束之後那目光就帶了點諷笑的意味。龍澤不主動給她提點,她也不向他求救,反正輸的都不是她的錢。但她終究不是一擲千金的人,都次放的籌碼都較少。
身前的籌碼輸掉一半之後,薛彤也明白了其中玩法和樂趣,就不想老輸,也想桌面的籌碼向自己這邊推。她開始看著牌皺眉,慢慢索索地做決定,輸了也會露出一個失望的表情。
籌碼剩得不多時,龍澤讓人又端上來一盤,薛彤不滿地瞪了他一眼,他依然抱著她,貼在她耳邊笑,“沒事,你玩得高興就好。”
那麼巧的就讓薛彤贏了一把,雖然很少,她卻很高興,笑得眼都彎了,但也只是這一把而已。接連再輸,她就把求救的目光投向了龍澤,龍澤淺淺笑笑,在她準備停牌的時候湊在她耳邊說:“再要一張。”
她半信半疑地要了一張,牌點還好,加起來已經到了17點,龍澤淡笑,“還要一張吧。”
“會爆掉的。”薛彤皺眉,不過看著他自信的眉眼還是要了一張,畢竟人家是賭神,要是輸了她就回去笑話他。牌面翻過來,正好21點,亮閃閃的籌碼推過來時,薛彤看著龍澤的目光就有了點崇拜。
龍澤只是偶爾提醒她,畢竟賭博這個東西老贏就沒意思了,讓薛彤保持在贏的次數比輸得次數多就可以了。而且薛彤並不是完全依仗他,她更喜歡自己玩,連續輸幾次或是手上的牌比較糾結時她才詢問一下龍澤的意思,輸出去的籌碼開始回來,不得不說,賭博能讓人血液亢奮,薛彤面色帶點紅光,有點明白老媽為什麼那麼喜歡打麻將。
薛彤興致越來越好,雖然她不贏錢,但是贏總是讓人高興的,龍澤緊緊摟著她的腰,把頭擱在她的肩上,鼻尖幾乎貼到她的面頰,偶爾薛彤側過頭時面頰輕輕擦過他的唇,她也是後知後覺沒有避開。
這樣的親近很好,他微微彎唇,看著金色燈光下薛彤或嗔或喜的玩樂,薛彤著急詢問他時會扯他的西服,或者轉過頭直接問他,那時她的唇離他那麼近,有忍不住想親一口的衝動。他也這麼做了,在薛彤贏了的時候,他會湊上去迅速親一下,說:“恭喜,又贏了!”
薛彤心情好,也不與他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