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卻不是如此。事實上,他不但不跟姓黃的人有任何來往,甚至還是一副死對頭的樣子,這讓知道的人都有些莫名其妙。”
“那他跟誰來往的比較頻繁?”清風在旁邊忍不住問道。
“跟一個姓劉的人。”
姓劉的人?這世界上姓劉的人不知道要有多少,他跟一個姓劉的人來往很正常呀,就算是他成親之時娶得是一個姓劉的女人,這也沒什麼好意外的,這都是很正常的事。
“可是這個姓劉的人不一樣。”水玲瓏在那裡說道:“因為大家都叫他劉大官人。”
這句話說出來,才是真的讓人感到很意外,意外的就好像他們突然看到一個人臉上長出了花一樣。
“這兩人關係走的這樣近,自然是有非同尋常的關係,而且這個黃員外也並不是像那些人看到的那樣老實,自然也就不可能是什麼善人了。所以他雖然落得如此下場,實際上並沒有什麼該讓人惋惜的,因為他做的一些事實在是比這還要過分上十倍二十倍。”
清風他們幾個聽得越來越入神了,現在講的這些實在是讓人意外的東西。
水玲瓏接著說道:“他那天也不過是奉了劉大官人的命令,要將狂雷迷倒然後再處理,至於怎麼處理那就是人家說的算了。”
“可是那天來找我要殺我的四個人卻是神鷹的人,根本不是什麼劉大官人的人。”狂雷在旁邊更正道。
“神鷹的每個人你都見過嗎?劉大官人的沒個手下你也都見過嗎?那你怎麼知道哪些就是神鷹的人而不是劉大官人的人?難道你就是看見了那衣服所以才這樣判斷?那這樣的話是不是以後誰穿了這衣服誰就是你的敵人了?”每一句話,都說的狂雷無言以對。
“可是如果他們要殺我,為什麼非要穿上神鷹的衣服,自稱是神鷹的人,而不乾脆直接蒙面或者報一些別的名號,只要是我沒聽過的都可以,為什麼要千辛萬苦冒充神鷹的人?”
水玲瓏淡淡地說道:“這些你最好去問劉大官人,而不要在這裡問我,我又不是什麼都知道。”
清風在旁邊說道:“他們也許有著什麼企圖也說不準,或者劉大官人與神鷹有仇,想要藉此機會將這些髒水潑到神鷹的身上也說不準。”狂雷點點頭,算是勉強接受這個說法。
水玲瓏接著說道:“他出事也是在迷倒狂雷之後,天曉得他究竟是被誰殺掉的。不過有一點我一直不明白,他為什麼當時不直接把狂雷殺掉而要留下來等著那些人來處理。”
“可能劉大官人這個人比較多疑也說不準,或者他根本已經不相信這個黃員外了,只有自己的人親自將狂雷殺掉他可能才會相信。”
“我要說的就這些,現在都已經告訴過你們了,怎麼樣,還滿意吧?”
“只有一點還不滿意。”
“哪一點?”
“你是誰?怎麼會知道的這麼多?”
“這是兩點,這不是一點,你剛剛說只有一點,那你就只能知道其中一個。你是想知道我是誰還是想知道我怎麼知道這些的,現在你選一個出來吧,勸你最好想清楚了再問,因為機會只有一次。”
這句話說出來,讓清風一愣,他沒想到水玲瓏會回答這句話,他更想不到她會以這種方式來回答,這可真是讓人頭疼啊,到底該選哪個呢?
世間的所有選擇似乎都挺讓人頭疼的。當你手裡的銀子只夠買一樣東西而你卻偏偏遇到了兩個讓自己都愛不釋手的東西,你說你該怎麼取捨?沒人知道,每個人都想著最好將這兩個都放到自己的手裡,可是手裡卻是偏偏沒有那麼多銀子。
清風也想要讓她這連個問題都回答,不過既然人家這樣說了,那就是已經決定不會同時將這兩個都告訴你,所以他選了一個他比較關心的問題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