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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頰微微紅了下,莫晚低著頭走進去,也許是男人正在凝神運動,所以並沒有聽見她的腳步聲。
站在他的背後,她抬起的視線,恰好盯著他袒露的整個後背。
男人後背肌壘分明的線條,再次讓莫晚臉頰飄紅,她微微垂下視線,掃過他寬廣的背脊時,眼角忽然瞥到很多傷疤。
遊移的視線怔了怔,莫晚挑眉望過去,又仔細辨別了下,確定他後背分佈著幾處明顯的傷痕,疤痕很淺淡,應該是很早以前留下的。
烏黑的翦瞳怔了怔,莫晚愣了神,雖然他們之間的關係早就很親密,但以前每次袒露相對的時候,都是在黑夜中,而她幾乎都是閉著眼睛,從來沒有注視過他。偶爾看到他的赤身時,她也都回避開視線,當真不知道他身上還有疤痕。
以往上床的時候,她都嚇得發抖,親密的同時,她有時候會觸碰到他的身體,但多數她都急忙縮回手,從沒有留意過他的這些疤痕。
怔怔的時候,男人如雨點般的拳頭緩緩減慢,他甩了下碎髮的汗珠,眼角的餘光掃到身後站著的人影,慢慢停下動作。
“你怎麼在這?”冷濯看到她發呆的模樣,轉身望著她,目光炯炯有神。
被他的目光刺到,莫晚一驚,下意識的找到一個很蹩腳的理由,“我來叫你吃早飯。”
“嗯?”冷濯挑眉看著她,緊抿的嘴角拉開一抹弧度,她言不由衷的時候,就會雙手緊握,低著腦袋,臉頰緋紅。
男人不著痕跡的笑了笑,而後低頭用嘴將綁在手腕上的拳套解開,騰出一隻手後,將另外一隻拳套也解開。
將拳擊手套褪下,冷濯走過來,在她面前站定,那雙銳利的眼睛看著她,讓她急忙低下頭,愣愣的瞅著自己的腳尖。
靜靜看了她一會,冷濯伸手拉起她的手,帶著她往外面走。
莫晚被他拉著手腕,心裡一突,微微掙了下,問道:“去哪裡?”
男人往前的腳步頓住,回頭望著她,眼底的興味十足,“你不是說吃早飯嗎?”
“呃……”莫晚忙點頭,一臉尷尬,“對,吃早飯!”
抬腳往前走,可不想男人卻原地不動,微微使力,便將她拉到懷裡,低聲道:“還是,你不想吃早飯,想要乾點別的什麼,嗯?”
鼻尖噴灑下男人火熱的呼吸,莫晚仰頭瞪著他,只看到他眼底幽暗的光芒,以及嘴角那抹曖昧的笑容。
深深吸了口氣,她伸手推他一下,從他懷裡退開,臉色慍怒,“早飯都準備好了,快走吧!”她低著頭,快步從他身邊繞開,大步往餐廳走去。
來到餐廳的時候,傭人已經將早餐準備好。
莫晚心虛的拉開椅子,坐在她平時的位置,她低頭望著盤子裡的早餐,臉頰還有些發燙。
男人上樓去洗了個澡,而後神清氣爽的走下來,拉開椅子,坐在她的身邊。他看了眼盤子裡的早餐,再次將視線定格在她的臉上。
“你準備下,我們去夏威夷!”冷濯端起咖啡杯,喝了口黑咖啡,聲音波瀾不驚。
“啊?”莫晚手裡的刀叉一鬆,掉在桌上,她驚訝的抬起頭,問他:“去夏威夷?”昨晚他說要去個溫暖的地方,她只是以為那是信口一說,卻不想真的要去?!
“是啊!”冷濯將咖啡杯放下,目光幽深的望著她,“後天就走,你自己準備好東西。”
掃了幾眼手裡的財經報紙,他將杯子裡的咖啡喝完,徑自起身,拿起車鑰匙,趕去公司上班。
直到他走後很久,莫晚還是雲裡霧裡的迷糊,她琢磨半天,才慢慢接受要去夏威夷的事實。她真的要去夏威夷,要去那個觀光勝地!
天哪,她從來都沒有想過,有一天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