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地歸來吐苦水。
“他還沒放棄啊,有點小看他了,學姐人是不錯,可是總不至於把他迷得神魂顛倒吧。”
對與程鐵軒的執著,凌戚有一點小小的佩服,更多的則是不屑。
“個人有個人的看法……說不定他……”
“殺人案件!”
風風火火闖進來的沙業打斷了仇無衣的話,他手中握著一卷報紙,鐵青色的臉難看得就像被霜打過一樣。
報紙,其實報紙這種東西已經在大陸各國流行起來了,但其他國家出於成本的原因,基本上只能做到一週或一月釋出一期,刊載各種大事,而且大多歸屬官府發行,唯獨永國能夠每日一發。
相應的,永國的報紙內容就相對龐雜,有時候仇無衣覺得裡面登載的破事兒著實過剩。
但今天卻絕對不是這樣。
“殺人事件……難道是……”
仇無衣猛地一拍大腿,直接站了起來迎向沙業。
“是。”
沙業的回應十分簡單,這一個字就已經足夠令所有人全身冰冷。
鐵頭人又殺人了。
這次的遇害者據說是小有名氣的商人,祖籍是烈國,算是仇無衣的同鄉,不過這個名字他沒有聽說過。
與前幾次不同的是這個商人並不是南十字城的居民,而是來自數百公里外的另一個大型港口城市,在當地屬於財大氣粗的土皇帝一類的人物,但其他方面則乏善可陳,簡單說就相當於程鐵軒。
不過比起外城區的大小流氓混混,這個人的分量可謂不輕,所以才有資格上了報紙。
而報紙上的描述也不甚詳細,只是含糊地稱之為“與外城區前幾次分屍殺人按手法相似”,如此一來不清楚內情的人就不會知道這件事是多麼的恐怖,而瞭解內情的人一眼就能看出其嚴重性。
“這是挑釁啊,對咱們的挑釁。”
包括中午歸來的範鈴雨在內,眾人圍坐在客廳當中,仇無衣指著最中央仍在桌子上的報紙,臉上帶著些許陰雲。
事發時間是今日凌晨,距離與鐵頭人相遇的時間大致隔了二十四個小時,說得無情一些,對一般人來說二十四小時可能連分屍都不夠。
這不僅是挑釁,更是個警告,但是即便如此,鐵頭人在獵物的挑選上依然嚴謹,這場殺人事件最多隻能成為茶餘飯後的談資罷了。
“可惡!難道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它殺那麼多的人?”
沙業巨大的拳頭高高地舉到空中,猶豫了片刻之後卻輕輕落下,因為以他的拳力足以將桌子砸得粉碎,即使心中忿怒,他也不願遷怒於周身的事物。
“端上的菜就要吃得一乾二淨,欺負上門的就要用拳頭打回去,我可不願意就這麼忍氣吞聲!”
範鈴雨聽到鐵頭人重新出現的訊息之後,仍然是那副躍躍欲試的模樣,甚至顯得有些開心。
“就是,搞不好下個被殺的就是老大,他那種人……”
“我這種人怎麼了?”
出現在大門口的程鐵軒中斷了凌戚的話,所有人的目光全部集中到門口。
平日就算是天塌下來也要滿口謊言硬充好漢的程鐵軒,今天卻完全沒有掩飾心中的疲憊,說起話來也顯得有點有氣無力的感覺。
仇無衣覺得程鐵軒貌似有些怪異,身體與精神上的雙重疲憊一目瞭然,或許是因為被那些女朋友榨乾了,但真正令人感到怪異的是他飄忽不定的目光。
他好像還在隱藏什麼東西,或者說因為什麼事情而處於搖擺不定的狀態。
“老大看到報紙了麼?”
雖然這個問題已有答案,仇無衣還是故意地問道。
“兄弟,你是在小瞧老大我嗎?你覺得這一天我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