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瓊卻是下意識的神情不自然。
“什麼意思?呵呵呵……”沒有將這二人的變化放在眼裡,張頜此刻冷笑之間,當即一揮手,“帶上來!”
幾名身材魁梧的親兵,此刻在高幹和淳于瓊的注視下,頓時將一個同樣是袁軍打扮計程車兵帶了上來。
看這樣子,似乎是一個小校,不過對方真正的身份明顯是信使。
卻是毫不知情的高幹,看到這一幕,頓時怒然道:“張頜!!汝好大的膽子!!汝竟然劫了我等給主公的信函?”
而這一刻,站在高幹一旁的淳于瓊嗎,神情更加不自然了。
“呵呵呵……信函?”冷笑著,此時就連一旁的高覽也有些氣憤起來,張頜同時陰冷的道:“那還請將軍明示!此信函所說內容??”
“自然是我等三月率攻不下,主動向主公告罪了……”高幹說到這裡,語氣也少了幾分底氣,不過說的還是非常的實在的,“此信函是仲簡將軍代筆,可有意義?難道你張頜將軍想要羞辱我等敗軍不成?”
“哦……原來是仲簡將軍代筆……呵呵,難怪了……”此刻,沒有立即回答高幹的話,張頜反倒是冷冷一笑,望著一臉陰晴不定的淳于瓊,頓時冷笑不止。
而此刻,高覽同樣一臉陰沉的掏出信函,交到了高幹的手中。
“將軍且自己看看罷……”張頜如此冷笑著。
看到這裡,似乎高幹也察覺到了一絲的不對,突然拿過信函,望了望一旁臉色古怪的淳于瓊,便是當下也不猶豫,拆開來一目十行的看了下去。
卻是這一看,不看還好,一看此信差點沒讓高幹氣過頭。
“淳于瓊!!!匹夫!!汝這小人怎地如此卑鄙!!險些讓我誤會了張頜將軍——!!”
高幹雖然是袁紹的外甥,但很多人都知道,此人雖不是以忠厚出名,但早年成名的他,甚是不屑於做下三濫的伎倆,平生也是非常痛恨小人,此刻哪裡還能平靜下來。
而那信中,滿滿都是掩蓋自身的敗績,將全部罪責都推託給了張頜、高覽二人,說什麼他二人身為後軍貪功阻撓自己,還說什麼極度妨礙大軍部署,這樣的罪名,顯然袁紹看了自然是會被誤導的。
“我……這……”頓時被揭穿,淳于瓊的臉色也有些掛不住了,不過當下眼咕嚕一轉,“此……此人胡說,這信我根本沒有寫過……這……這都是張頜你這賊人栽贓嫁禍……想要竊取攻打易京的機會而已……”
“哼哼,好你個仲簡,到此時此地還要狡辯!!”見對方竟然抵賴,張頜此時暴怒之餘,當即走到那被俘信使的旁邊,厲聲喝道:“你說!這信!是不是淳于瓊這廝要你送去冀州的?”
“我我……”當即面容恐懼,那信使被架在一旁,頓時有些求救的望了望淳于瓊。
“噗呲……”
突然。
就在這個時候,一支利箭猛然貫穿那信使的喉嚨,令對方瞬間倒在了血泊當中。
“淳于瓊!!汝爾敢!!”突然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