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魯、孫權擁兵自重,增我憂慮……”
“此事不足憂慮,備有三將足可委用。”就當劉表話未說完之際,劉備連忙擺了擺手打斷道:“可命糜芳巡守南越之境,命關羽防守固子城足以威震張魯,張飛據守三江以防孫權,兄長還有何慮?”
“額這……哈哈。如此說來,荊州可無慮也……”劉表面容不禁一僵。隨即笑道。
“哼,既然劉皇叔有如此猛將!還何須投靠我家主公?難不成是居心叵測?”
卻是半晌,傳來蔡瑁的嘲諷聲。
“呸!姓蔡的!之前江夏若不是我大哥即使相救!你早就被亂黨圍困了!若是敢詆譭我大哥!休怪張飛無禮——!”
“你!”蔡瑁臉色一沉,悶聲不語。
“好了好了,都是一家人……不必如此不必如此……”劉表道。
“三弟,坐下。”劉備當下也是想著身後使了個眼色,不由怒斥。
此時,對面張允頓時起身。頗為陰陽怪氣說:“聽聞玄德公早前往投於袁紹,想來必然是從官渡而來,可不知……如今官渡情勢如何?”
現今正是十月末,時間雖然過了十天,但似乎荊襄還沒得到訊息。
聽到這話,劉備面色突然一滯,似乎有些欲言又止。
這時。主位之上劉表顯然看出了這一點,也有些不解的問:“對呀,賢弟,你還沒跟愚兄說……為何要離開袁紹,豈不知那袁本初有雄兵百萬,虎踞青幽並冀四洲之地。官渡一戰可謂是毫無懸念,如此袁軍大勝之時賢弟選擇來投愚兄帳下……可真是讓人匪夷所思啊……”
卻是此言一出,劉備頓時苦笑一聲,“兄長有所不知,唉……備也不知該如何說起。”
說到這裡。眾人有些驚訝,只見前者身後關羽、張飛臉色也有些奇怪。
“賢弟自當如實道來。愚兄還真想知道。”
“唉……”嘆了一口氣,劉備道:“此事說來話長,備原本的確在袁公左右效力,只是……只是兄長可還記得一件事情?”
“一件事情?”劉表一呆,隨即看了看右下方的蒯越等人。
蒯越順勢接話道:“玄德公可是在說……十幾天前,曹信自江東出山相助?欲解官渡之圍?”
“正是。”劉備苦澀的點了點頭。
“哼!那又怎樣?那是曹信不自量力,曹軍七萬殘兵,並且苦守官渡一年有六月,早已是敗象已露,連襄陽城的三歲孩童都知道,曹信又能做什麼?”
“唉……”聽到蔡瑁這麼說,劉備不知怎麼說下去,似乎想起來都覺得有口難言一般。
“報——!!官渡急報——!!”
忽然,就在大堂內陷入一陣詭異的沉靜之際,門外突然跑來一名小校,似乎手中還有一封信函。
“何人來報?沒看到我正在宴請貴客嗎?”卻是劉表當下皺眉起來。
那小校急忙走到大堂中央,當下單膝跪地,稟報起來。
“稟主公,諸位將軍,屯守於武楊關的守將送來信函,是八百里加急官渡戰報!”
突然聽到這話,堂內眾人竟是紛紛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劉表同時好奇心大起,“快念!”
“喏。”當下拆開信函,只見一個白色的書信夾在其中,小校利落的翻開信頁,一條條黑字瞬時映入眼簾。
“曹袁之戰,自建安四年四月,至建安五年十月。以曹軍上下軍心困頓,每況愈下,袁軍士氣如虹,百萬雄師自十月中旬傾巢而攻……”
直到這裡,似乎除了劉備之外,其他人倒是深以為然,沒覺得有哪裡不對的地方。
“然……自曹軍大都督曹信出山以來,信以官渡瞭望督戰,僅三日內便大破烏巢,袁軍頃時全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