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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
“儁乂兄……這,這君侯真是瘋了,丟掉了軍服……我軍計程車卒還不鬧翻了天?”
當即又擺了擺手,張頜聽到這裡,卻是沒有來的沉默來下。
“也罷,由他去吧……丟就丟了,全都由他去……傳我將令……軍中一切將士全都聽淮南侯吩咐……”
“儁乂兄……這……”高覽還想要阻攔。
“算了……”又一次打住對方的話,張頜嘆道:“聽他又何妨?就由得此人瘋吧……反正回去也要被治罪,多兩萬件軍服……和少兩萬件軍服……又有何分別。”
“唉!”
高覽,同時憋屈的跺了跺腳。
而另一邊,易京堡壘。
半個月的時間過去,此刻卻連高幹、淳于瓊也不來攻了,甚至半個月連個雞毛都沒有出現在易京城下。
顯然這種氛圍很是奇怪,也同樣是難以理解的。
“爾等可知道?到底發生了何事?為何半月來敵軍毫無動向?”
公孫瓚此刻站在一個高臺上,跟上次一樣望著城外的一切,但與半個月前不同的是,眼前也異常的寂靜,甚至寂靜的讓人不安。
這時,一旁的親兵同時稟報道:“主公,前夜按照主公的吩咐,派探騎出城……發現……”
“發現什麼了?”公孫瓚有些忐忑的詢問道。
“發現敵軍臨陣換將……高幹、淳于瓊二人已經退到了三十里外,主將換成了張頜、高覽二人,不過……他們到沒有給予攻城,只是在種菜……”
“種、種菜?”公孫瓚的臉頓時一陣的驚愕,一聽到前者的話,同時沒有反應過來,“你……你是說他們一直在種菜?多少人馬?”
“一共兩萬人,一直在種菜……似乎……已經半個月了。”那親兵同時說道。
“兩萬人……種菜……”如此低聲喃喃幾句,公孫瓚冷靜下來,方才覺得越來越蹊蹺。
“你可知張頜、高覽二人是誰?”公孫瓚如是詢問著。
“據報,是袁紹近半年提拔的寧國中郎將,高覽是其副將,據說與張頜情同手足,不過就是奇怪的是……”那親兵說到這裡,也有些不解,但還是說道:“他二人本不被那袁紹重用,不過……八個月前開始就在袁營頗受重視,從小小的都尉一躍升到中郎將之職……倒也頗為奇怪……”
“張頜……高覽……”聽罷,公孫瓚依然如此,尋思著,還是沒有聽說過兩個人的名字。
然而這時,那身後的親兵似乎想到了什麼,“哦,對了主公,張頜軍中還有一人,據說是淮南侯,曹信……不過此人傳言早已瘋了,也不知是真還是假……”
“你說什麼??曹信!?哎呀!!對了,我怎麼把此人給忘了,糟糕啊糟糕……”這一刻,顯然公孫瓚立刻想起了當初,袁紹命二十萬大軍進入幽州的時候,曹信隨軍而來的傳言。
“主公你這是……”一旁的親兵頓時不解起來。
“你不要問!!傳我令!從今日起嚴加堅守!!一日也不可懈怠!”公孫瓚,一時間頓時歇斯底里的喊道。
“諾!!!”
十丈高臺遠遠向著前方看去,幾乎看盡了遠方所有的景象,而此時的公孫瓚,明顯這心裡越發的緊張起來。
“張燕兄,還請助我呀,這三個月來,我竟然忘了有曹信這樣的人物,不該……不該啊……”
時間回到,張頜軍營。
“咦?俺的軍服呢?俺的甲冑呢??”
“什麼!?我的也沒了!!我們的衣服呢??”
“吵什麼吵!將軍下令,爾等所有甲冑全部上繳——!!不要再吵了——!!!”
就在此刻,正當一個小校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