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陽王登得上烏氏皇位麼!”
“拓跋睿淵,你想一拍兩散?!”祁陽王也來了氣,猛的一拍桌子,“納雪沾練功走火入魔,心脈俱損,假若不得那血鳳珠撐著,早已斷氣歸西了,她拿什麼來助本王!還有你……”
血鳳珠在納太妃那?輕雪沒再聽,繞開長廊靜靜往回走。如果在納太妃那,她是非進宮不可了。
只是,前面是誰趴在她房間的窗子上?
掌上運氣,她正要一掌擊過去,突聞“吱呀”一聲,門內又走出個人來。這次,這個人身上還扛著昏睡過去的善音,對外面的三個人說了句“到手了,快給王爺送過去”,便急速離開。
她輕躍過去,看到睿淵的部下不見蹤影,房裡飄散濃濃的迷香。而那幾個人,急急往祁陽王的寢院奔走,幾個拐彎就不見了蹤影。
見房內的雲淺和僢兒無礙,她將門口擺放的花盆踢倒,窗戶上的窗紗扯下,做出打鬥過的痕跡,而後幾步躍到祁陽王寢院去,恰好看到那老色鬼手託一支燒熱的紅蠟,走到帳子邊,說道,“聽說鳳翥宮的神鳳美若天仙,嬌嫩豐盈,今日就讓本王嘗上一嘗,不然以後沒機會了。”
呵,原來是把善音當做她擄過來了!這祁陽王動作倒挺快的,剛才還在與睿淵吵架,這會就“興致勃勃”了。她從窗子無聲無息躍進去,坐到床頭的帳子裡,壓著聲線道,“祁陽王將小婦人擄了來,就不怕攝政王生氣麼?”
“等完事了,本王馬上送你回房!”祁陽王立即道,猴急朝床上撲過來,“小美人,你醒了嗎?本王給你準備了一樣好東西,保準你銷魂……”
“什麼好東西?”她一袖子朝這老東西扇過來,直扇得他趴在床上爬不起來,而後掌風一吸,將所有的窗扇開啟,大叫道:“快來人哪!救命哪!”順便接過老東西砸過來的熱蠟,全數滴在他手背上,讓他銷魂一把。
這邊,睿淵剛走到她房門口,第一眼就看到一地的凌亂,花盆踢破,窗紗抓爛,房內陣陣迷香撲鼻。他想也沒想,直往祁陽王寢院衝。而後果不其然,窗扇里正上演他最不想見到的那一幕。
祁陽王正在翻身,待那肥碩的身子如烏龜般翻過來,睿淵已一把揪起他,一拳揍到門外。
輕雪從帳中站起身,冷笑看著外面。儘管打吧,打得越激烈越好,她還怕他們不打。
翌日,待他們坐上出烏氏的轎子,一直不見祁陽王現身,睿淵的臉色也史無前例的冷若冰霜。
他們往西行,從祁陽王管制的要道口出烏氏,與一輛剛剛拐入祁陽王地盤的馬車擦身而過。
那輛馬車裡坐著的,正是默默進入烏氏的凌弈軒。在戈壁灘跟丟輕雪後,他立即快馬加鞭找到他的大舅父淮陽王,從他的地盤進入烏氏,直闖祁陽王地盤。只是他沒想到的是,睿淵並沒有選擇乘坐馬車,而選用了烏氏人慣用的駱駝轎子。
大街上到處都是這樣搖搖晃晃的駱駝轎子,搭著遮陽的薄紗,人坐在裡面晃來晃去,馬車裡的人根本看不太清。更沒想到的是,睿淵會走的這麼快。
“弈軒,到了!”淮陽王乘坐馬車與他並駕齊驅,勒令在祁陽王府邸前停下,說道:“他是你二舅父,庶妃母所出,平日與我和你母妃並不親近。”
凌弈軒眯眸看了看這五彩斑斕流光溢彩的府邸,冷笑道:“看得出來。”
舅侄倆走進那府邸,一身是傷、頭上裹滿繃帶的祁陽王嚇了一大跳,茶杯一摔,從椅子上彈跳起來:“凌弈軒,你果真不要命了!”
凌弈軒稍稍打量一眼他的宮殿,利眸一勾,笑說道:“外甥來拜訪舅父,何來不要命之說!”
“我知道你這次過來是找雲輕雪和你兒子。”祁陽王望望他,抱著發疼的腦袋重新坐回椅子上,身子一攤,直接開門見山:“我可以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