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寶自信滿滿地說道:“沒問題。我要雪恥!”霍寶用食指揩了一下鼻子,邪惡地看著不遠處揮刀的侯副將。
南門瑾順著霍寶揩了鼻子的手看看,謹慎的退開幾步:“我可記得你上個月被侯副將打的服服帖帖,這麼快你就這麼自信,莫不是從哪學了什麼妖法邪道吧?”
“王爺這話說的就不對了,上個月我只輸他一步,哪裡像您說的差距那麼大?今天王爺您就看好了,我一定鹹魚大翻身!”
南門瑾但笑不語,他也就調侃幾句,沒想到引來這麼反應。
比賽從等級較高的將領開始,這樣設計也是為普通計程車兵樹立榜樣。在一片空闊的無毛泥土地上,霍寶和侯副將分立兩邊。
侯副將,雖然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但人卻是見過了。對!就是那日被曾小沐錯認成王爺的中年大叔。南門瑾也不知自己出了什麼問題,一看到侯副將就會想到家裡的那位人見人厭,花見花衰的王妃!
雖然侯副將年歲已經不小,但一身的功夫卻不是年齡可以掩蓋的,反而年齡增加閱歷,讓人覺得此人厲害至極。
“侯大叔!在賽場上可不要怪小輩的不給您老人家面子!咱們都是為王爺做事,為嵐朝做事,我就不客氣了!”霍寶邊說邊活動筋骨。
“霍寶,不要這麼狂妄,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老夫也不會因為你是個乳臭未乾的毛孩子而讓了你!”侯副將回敬道。
南門瑾在一旁看著好笑,賽場上一老一少真功夫沒露,口水戰倒是打的火熱。
霍寶咧嘴一笑,揮著劍殺氣騰騰的向侯副將衝去。侯副將沒有絲毫慌亂,沉著應戰,真正做到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霍寶與侯副將廝殺二十多回合,仍然難見分曉。霍寶手握鋥亮的長劍,侯副將舉著厚重的鋼刀,越打越熱血沸騰。周圍觀看的將士們大聲吼叫,為兩人助威。不過,人們常說,薑還是老的辣。果然不假,霍寶年輕氣盛,性子焦躁,他見幾十個回合下來難分勝負,於是毛躁起來,這樣一來,立即被侯副將看到弱點,侯副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用鋼刀打掉霍寶手中的長劍。比賽場地周圍計程車兵們連連喝彩。
南門瑾在一旁皺眉,這霍寶果然還是沒有改掉壞毛病!這一次竟然又與上月犯了相同的錯誤,看來得好好教育教育他了!
霍寶被打掉手中的劍,也懊惱萬分,心中咒罵,他果然是我的剋星!侯副將見霍寶愣神,大笑著說道:“霍寶,我把你的劍打掉了,你不認輸,還站在這裡做什麼?”
霍寶頭一昂,不服氣地說道:“劍打掉了又怎樣?我照樣能和你打!”
“你握著劍都抵擋不了我,難不成還想赤手空拳的和我打?”侯副將哈哈一笑,“也行,老夫就陪你玩玩,為公平起見,我把鋼刀放在一邊。”
侯副將正準備把鋼刀放到地上,卻聽到霍寶大聲說道:“且慢,侯副將無須將刀放下,剛才確實是你把我的劍奪走,你用刀,我赤手,沒有什麼不公平。”霍寶一臉正經地說道。
“好!有勇氣!”侯副將讚許地說道。
比賽又重新開始了,霍寶在沒有武器的情況下應戰手拿鋼刀的侯副將,確實處於下風,甚至有些應接不暇,他左躲右閃,好幾次差點被鋼刀擊中。周圍的將士們都看的驚心動魄。
幾個回合後,霍寶意識到一味的躲避是不能解決問題的。他橫了橫心,衝上前,轉防守為攻擊。
“這樣才行!不能一直做縮頭烏龜!”侯副將大聲說道。
“誰做縮頭烏龜了?”霍寶不滿,飛身上前,想避開鋼刀,去打侯副將的要害。
侯副將一眼看穿,迅速將鋼刀轉了方向,正對霍寶的面門。只聽“撕拉”一聲,霍寶的袖子劃出一道長長的口子,手臂上立刻見紅。霍寶看著手臂上的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