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了。
“哈哈……如果我說我就想看看你在意的樣子,相信麼?”弘曆又是笑開了,很是不以為意的說道,眼眸中盡是興奮的色彩。
話是沒錯,但是我就徹底的懵了,雖然我告訴自己絕對出現了幻聽,卻直覺上知道他的這句話有幾分真誠。只是,這話細細的咀嚼就太過驚魂了,難道說這兩三個月來發生的一切,都只是他的一個部署?而這最後目的還只是這般簡單?
想著我不禁顫抖了一下,當初是想要他對自己有些深刻的印象,然後改變那有些慣性的歷史,因為我是不願意再走那條悲劇的老路。可是現在誰來告訴我,是我做得太過了麼?怎麼感覺事情都開始有些脫離所掌控的發展了?還是,這位爺在外應酬,喝多了,所以都在說胡話呢? 不過,這天我是特定以為自己不是在寶親王府,也不是面對的弘曆,只是清閒太過偶爾會出現的意外幻覺。
而且,在那話題之後,就在我恍然如夢之間,卻一切都恢復到了原來,好似□從來就沒有出口入耳過。因此漸漸的,那似曾相似的一絲寵溺,也讓我淡忘了過去,要真把那事兒記心上,我就是徹底傻了。
所以,日子又恢復了正常。或許是因為弘曆依舊每月報道一次的“美好”,讓後院的諸位終於是放鬆了對我的敵視,至少如今的形勢不再是眾矢之的了。
就連富察氏福晉和高氏,都在相見中友好了幾許,至少話語和相處間都不會再是滿滿牴觸的試探和防備。
而我經過了弘曆的那些話,倒也開始注重了些交際,或許慢慢的,我便開始融入了這寶親王府,一點一點的就能如願的滲透著……
第二十二章
同年六月,謙貴人順利的產下雍正最小的皇子,給沉悶的皇宮多添了幾分喜氣,也趁著這茬,做為生母的謙貴人晉升為了謙嬪,在眾多人的眼裡,她這好日子算是熬出頭了。
相對於眾多府內的忙活恭喜,我這段日子倒也依舊過得清閒,畢竟一開始富察氏就沒讓這件事捎上我,即使近來關係和善了不少,這也沒我什麼事兒。再怎麼說,我也不會拿熱臉倒貼上去,就還巴不得沒幹系呢!
倒是寶親王府的這後院,或許是弘曆手段不錯,至少表面上沒什麼浪,便也用不著太過計較。要富察氏就帶著兩人奔走了幾天無暇顧及府內,就出了什麼大事,我指不定就懷疑這是某人在使什麼手段,給我難堪了。
說來,這後院的事兒,就是燙手的山芋,待富察氏一閒歇下來,我趕緊找上門去,把府內事務給簡單的彙報了,反正很風平浪靜,也便是一句話的功夫。而且早早脫身,免得有人說我攬權的閒話,對這,我就從來沒有稀罕過。
如此,優哉遊哉的日子下,只需要偶爾請請安,備備禮,上上臺,演演戲,說說好話,想想思量,這一眨眼,時間便就這般飛逝過了。
而今年的冬天似乎來得也是特別的早,十月已過似乎就起了寒氣,讓頗為畏冷的我,沒事兒就呆在了房裡,不願意再出門。尤其是最近的綿綿冬雨,初看還能有幾分興致,時間長了便也乏了,剩下的似乎還醞釀著淡淡的哀愁,讓人少了幾分精神。
捧著還冒著青煙的茶盞,我若有所思的從書中抬起頭,看向了雨朦朧的窗外,淡淡的嘆了一聲,因為通常這樣的天,總感覺世界都太過於沉寂,怕是會多了些不安分吧!
這般想著,我不禁開始努力回憶這一年有著什麼大事兒發生,卻是知之不詳。彷彿是苗疆的有些蠢蠢欲動吧,倒是這也不干我的事兒,那麼除了這些還能有什麼?後世的那些兒無法考證的記載也清楚不了過細,再加上本身瞭解不多,又時隔這麼多年,即使好生回憶都覺得異常模糊了,而且這十一年,該算是太平的吧!
算了,微微的嘆息了一聲,我放下茶盞,決定也不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