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千,鞏基十數個!更有化丹……”
杜浚煞有其事的點點頭,乾脆道:“沒聽說過,這等小派荒州有無數,不過一個區區無影宗而已!”
一句話,宛如兜頭一盆涼水澆在了老者頭頂,讓他傻在當場,面色失神,直到杜浚冷哼一聲,一手抓向他的天靈,方才驚然回神,卻又叫道:“等等,我不但是無影宗的弟子,更是荒天門徒,荒天門你可知道?其門主可是數十年前、風雲荒州的杜浚!”
老者等著一雙大眼,死死盯著杜浚,恫嚇道:“杜浚,你比定知曉,那可是荒州萬年不出的天驕,數十年前縱橫荒州,便是荒州五大宗的老祖見了他,都要軟言相勸!”
杜浚痴愣了一下,旋即忍不住失笑,問道:“那杜浚就這麼了得?”
老者一見杜浚作態,登時送了一口氣,暗道:“什麼狗屁無影宗,到頭來,還不如杜浚一個名字好使!”
他強然一笑,探手扒開杜浚的手掌,定住身形,得意道:“那當然,我們門主當年在荒州可是翻手為雨、覆手為雲,端是不可一世!”
說罷,他不屑的瞄了杜浚一眼,道:“像你這種修士,恐怕見了我荒天門主,他老人家的一個眼神都能將你嚇的屁滾尿流!”
“你見過杜浚?”杜浚一見這老者言辭鑿鑿,不禁問道。
老者一怔,旋即惱怒道:“你以為我門主是什麼人?想見就能見上麼?門主他老人家的地位,便是荒州五大宗的掌門、首席之輩都不一定能見上!”
“我方才已經暗中通知了我南壇散主,恐怕這會散主便在途中了!”老者氣勢一壯,冷道:“現在後悔還來得及,若是肯送我一件魂品法寶,到時候,我還可在散主面前為你美言兩句!”
“我想,有你這種門徒,那荒天門主也會心中羞愧!”杜浚冷然一聲,一步上前,僅那轟然的氣勢,便將老者嘭的甩出了百丈,旋即他神念一動,便要將其誅殺!
卻在此刻,天際之上,忽而一聲叱喝傳來:“大膽狂徒,竟敢言語之上對我門主不敬!”
一聲出,杜浚抬頭,但見虛空之上,數百修士已然臨空而來,當首卻是一個假丹期的女修,此刻怒然滿面,落在了老者身側!
這數百人一來,頓時散發著一股滔天的戰意,杜浚一眼掃去,但見這數百修士雖然修為不高,卻頗有當年玄陰那三千白袍的氣勢!
那為首的女修一落到地上,目光便落在了老者身上,隱含怒然,想來對這老者平素的行徑也知曉一二!
不等這女修呵斥,老者便‘噗通’跪倒在了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道:“散主啊,此事不怪我啊,吸納女子陰靈的修士有眾多,在這荒州中也不甚出奇,只是此人忽來橫插一竿子!”
“哼,此事日後在於你計較!”南壇散主冷然一聲,心中縱然對這老者有著萬般不喜,此刻當著外人,也不要懲戒。
老者聞言,心中一鬆,當即便站起身來,抬手一指杜浚,說道:“散主,此人先前對我門主言語多為不敬,還望散主為我荒天門一肅威嚴!”
“竟敢對我門主不敬!”南壇散主登時面色一冷,暗含殺機,旋即目光便落在了杜浚身上,張口邊道:“當真是活的不耐……”
一旁,老者一見勾起了女修的怒火,正值得意,又見身後數百修士個個面色怒然,暗含殺機的望著杜浚,更是心中大為快慰,卻不想,女修一句到此,卻忽而愣住了,望著杜浚,其神色惑然。
“散主,何須於他多言,弟子願意獨戰他,討回他冒犯門主之罪!”忽而一名年年輕修士一步上前,望著杜浚,如是說道,不待南壇散主作答,便一步破空,轟然襲向杜浚!
便在此刻,那女修忽而如夢初醒,驚叫一聲,探手便將那竄出的修士抓了回來,旋即‘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