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蕭陽接到報警電話的時候,才意識到什麼叫做好的不靈壞的靈,同時也意識到了上帝畢竟是西方的大爺,即使他逢年過節燒高香,人大爺也不一定懂得收受他的賄賂,所以麼希望那麼快就被打破了。池惟兮拍了一下自怨自艾的某jing cha同志,然後一臉苦笑的趕往出事地點。
到了目的地,池惟兮他們再一次無語了,又是這對活寶夫妻,說起這對夫妻,估計整個辦公室的人都頭疼的牙癢癢,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月月如此,從來風雨無阻。而且每次他們都有不一樣的吵架理由,其實這都是那個男人的妻子找出來的理由,三天兩頭的,那個男的身上就要被他妻子製造出一點新花樣,這次不知道又是什麼事觸動了他家的河東獅吼,家裡能砸的東西都被砸了,因為實在是不堪其擾,鄰居們沒辦法,只能找jing察了。池惟兮他們進去的時候,那個彪悍無比的太太手裡正握著一個茶杯,氣焰兇悍的叉腰怒目圓瞪著她家畏畏縮縮的丈夫。夫妻做到這份上實在是沒啥念想了,池惟兮就不明白了,要有多麼深刻的愛戀,才支援得了丈夫如今還沒有離婚,他妻子的所作所為都夠得上家暴行為了,“男的被女的家暴。那位太太重新整理了女子的地位高度啊……”蕭陽站在池惟兮身後小聲嘀咕道,池惟兮聞言眼神怪異的回頭望了一眼蕭陽,最後還是頗為贊同的點了點頭。透過鄰居的透露,池惟兮他們瞭解到,這次災難完全是那男的引起的,用一句話概括,就是一束玫瑰花引起的血案。男的不知哪根筋搭錯了,下班回家的時候竟然抱了一大束玫瑰花回來,說是送給妻子的。那女的一聽就爆發了,認定了丈夫那是做賊心虛,肯定是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不然結婚都十多年了,怎麼就今天送花,男的解釋的口乾舌燥,就是無法打消女的懷疑,最後不知怎麼的就發展成了現在這副樣子。“真是人才,送束花都能招來打罵相加。”池惟兮聽完後揉了揉額角,很是無語的感慨道。蕭陽聽了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在池惟兮眼神的警告下才想起來要注意他jing cha叔叔的身份。
瞭解完情況後,池惟兮和蕭陽就開始分頭去勸解,池惟兮覺得那女的就一死硬派,任他和蕭陽舌燦蓮花,最後連擾民也是犯法的這種官方威脅都說了,她恁是一點也沒聽進去,就瞪著眼睛,口不擇言的罵著她丈夫。她丈夫也是個神人,就蹲在牆角唯唯諾諾的隨他媳婦破口大罵,那樣子看的蕭陽都想罵了,你說你至於這麼亂浪漫麼,搞什麼不好,吃飽了撐的突然師出無名的就送玫瑰花啊,這下好了,大半夜的在這裡抽風,聽著女人的高分貝低質量的謾罵,蕭陽都想說要是突突人不犯法,老子今天就突突了你倆,省的三天兩頭都要來給你們收拾破爛攤子!“我看你對你丈夫也沒啥感情了,要不明天去趟民政局,把你男人趕出戶口簿得了,要不你今天就乾脆打死他,那樣子你好他好咱大家都好。”就在蕭陽覺得自己要暴走的時候,一直耐心擺道理講事實的池惟兮突然來了這麼一句,蕭陽聽了一個趔趄差點暈死,那個男人也吃驚的看著一臉冷漠的池惟兮,“碰!”“你說的特麼的是什麼鬼話,老孃現在就打死你!”那女人聽完池惟兮的話後,終於停止了對她丈夫的攻擊,改物件了。池惟兮只覺得額頭一陣刺痛,然後就有熱熱的液體從額角留下來,池惟兮皺著眉伸手一摸,滿手溫熱,原來流血了。蕭陽看到這,也發現事情大條了,連忙擺起臉朝那女人怒喝,“媽的,你搞什麼!瘋了就去精神病醫院!雖然我不打女人,但我不介意為你破一次例,信不信!”蕭陽平時雖然都是嘻嘻哈哈一副沒脾氣的好青年模樣,但真發起脾氣來還是很嚇人的,那個男的也被自己老婆的行為下了一大跳,蕭陽的怒喝驚醒了他,他連忙爬起來走到女人身邊,蒼白的臉上帶著歉意的笑容對蕭陽和池惟兮說道,“對不起,對不起jing cha同志,她肯定不是故意的,只是一時氣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