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難卻。只可惜,他還要去上早朝。”秦封站在一旁,玄色的衣衫正如他周身的氣質,冷硬而疏離。
低低的悶哼聲傳來,舒啟侖已經解開了青年的衣襟,舔。弄著他腹部的傷痕。滿頭青絲隨著他的動作擺動著,挑動空氣中的情。欲。
秦封幾乎是霎時黑了臉。
他將青年裸。露的身體看在眼裡,連同上面的痕跡以及青年面容上的紅暈。
舒啟侖旁若無人的動作著,一手握住了青年的下。身,撫。弄了幾下。抬起頭,青年被他挑起了情。欲,一雙黑色的眸子被水霧遮掩,面容上的潮紅就像是對他動作的獎勵。
舒啟侖不由得舔了舔唇,朝青年的下。身湊去。
“唔!”被拽住了頭髮,生生的扯離青年,舒啟侖看向罪魁禍首,裴康仍舊是溫和的笑容,手中卻更加用力,毫不留情。
“在下覺得,舒妃娘娘不如去卿楚樓謀生。”
卿楚樓,京城第一的倌館。
被當面說成是妓。子,舒啟侖也沒惱怒,反手抓住裴康的手腕,眯起眼睛,“啊,險些忘了,康妃娘娘出身富貴,眼裡容不得沙子呢。”
裴康順著他的力道鬆開了手,後退一步,“皇上…”
“你還不快點理好衣服。”秦封打斷了裴康的話,一雙眼睛瞪視著青年,又彆扭的移開了目光,轉而惱怒的看著舒啟侖,“舒啟侖,你若是欠。操,我不介意找幾個人幫你。”
“嗚…”舒啟侖揉著自己的頭髮,攏起衣服,對秦封眨了眨眼睛,“哥,嫉妒的話就直說嘛~”
秦封不怒反笑,攥緊了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