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鍾婆子家傳來微弱的哭泣聲和男人怒罵的聲音,我進門時鐘婆子已滿臉是血。”
王婆子說完這些抬起頭看了一眼白令兒,繼續絮叨道,“其實鍾婆子以前為人很好,可是她男人在她懷孕的時勾搭上飄紅院的萍兒,不但把家裡的銀子全部花光,甚至還逼鍾婆子當嫁妝,鍾婆子因動氣以至於早產,產後血崩以至於都難生育,男人留不住也就算了,有兒子也可以,可是因為家裡窮加上孩子藥一直不斷,在孩子五歲的時因為高燒而去了,從那以後鍾婆子就開始大變了。”
說道這,王婆子擦了擦眼淚,“從那以後她就變的刻薄憎惡一切……”
妓女和歌姬,難怪鍾婆子那樣仇視自己,原來是她仇視所有現在我們身份的人,可是女人何必為難女人,不過在這個以夫為天的時代,誰會怪男人,只會恨那狐媚子。
“姑娘,求您發發慈悲救救鍾婆子吧,鍾婆子自小和我是姐妹,只要姑娘願意救下鍾婆子,小的一定結草銜供奉姑娘,”王婆子重重磕下去語氣哽咽求道。
白令兒看著王婆子磕出血的額頭連忙勸道,“你別磕了。”
“姑娘,你願意救鍾婆子,”王婆子眼神發光的看著白令兒,聲音高興地一陣陣顫抖,見白令兒沉默連忙道,“姑娘。”
聽著那悲哀祈求的聲音,白令兒於心不忍,如果自己拒絕了那是一條性命,“鍾婆子有你這樣的真心待她的姐妹也算有福氣,你起來吧。”
人一輩子得一兩知己足矣,曾經的都已消失,現在琴律和小鳳兒也算閨蜜,可是自己有太多秘密做不到完全敞開心扉。
白令兒對著青兒吩咐道,“青兒你和王婆子一起去跟楊順小管家說,就說我想要鍾婆子來為我打掃庭院,不必麻煩楊順小管家找其他人了,其它的你就回答不知道。”
“是,姑娘。”
“謝謝姑娘,姑娘,”王婆子喜極而泣磕了幾個響頭連忙站起來,起身時一個踉蹌嚇白令兒幾人心一驚,王婆子連忙站好笑道“沒有事,就是跪久了而已。”
“快去吧,至於能不能幫上鍾婆子我也不知道,”白令兒糾結的心一鬆,至於能不能幫到鍾婆子,至少自己努力過,可是不知道自己這樣的心軟對自己好不好。
“我知道,令兒姑娘,你的大恩大德小的一定記住,”王婆子連忙跟在青兒身後,“小的現在就跟青兒姑娘去。”
作者有話要說:
☆、談心
“姑娘,你這麼好的人,以後一定會有福報,”蘭兒真誠的聲音從後面傳來。
白令兒聽到蘭兒的話回過神,“福報我不知道,可是在自己力所能及時幫助別人,自己至少問心無愧,就不知道這性格以後好不好。”
“姑娘,你以後肯定會有福報的,佛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姑娘,你一定會有好運的,我阿爹也經常要我們老實做人,人活一輩子要的對得起自己的良心才問心無愧,” 蘭兒驕傲的回道。
“問心無愧,你阿爹說得很有道理,”白令兒瞧著蘭兒質樸的臉蛋點了點頭,曾經有幾個人問心無愧,科技越發達,人心越發估摸,“對了,蘭兒,你家裡還有什麼人?”
聽見白令兒這樣一問,蘭兒眼中染上一層憂傷。
“這個,我隨便問問,”白令兒看著蘭兒的眼神摸了摸鼻子,一時尷尬道。
“沒事,姑娘,我家裡有弟弟和我娘,”蘭兒扯了一個盡力的笑容回憶起來道,“姑娘你不知道,我大哥可是很厲害的一個人,以前我家住在邊城一個偏僻的小山村裡,整個村落十多戶人家以打獵為生,雖然生活過的緊巴巴,但是大家都其樂融融的生活在一起,那時候我家有大哥,二姐,三姐,四哥,弟弟,那時候家裡很熱鬧,大哥在我四歲時候被應召入伍,從那以後他再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