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想讓我出手。”
胖子回頭支牙喝道:“臭老頭,你不救我們的主人我就吃了你,看到地上的骨頭了沒有?”
月含羞翹著嘴,突然放聲大哭了起來。
跛子用力一拍胖子的頭道:“別嚇壞主人。”
齙牙勸著月含羞,可越勸就越哭得厲害。
月含羞哭道:“狼牙,狼牙……”
胖子抓著頭道:“狼牙?好像是那條狗。”
齙牙道:“狗?什麼狗?”
跛子道:“主人,我就是您的狗,您的狼牙。我學它的叫聲,您別生氣了。”
月含羞哭道:“我只要狼牙,我只要狼牙!”
齙牙勸道:“好,好,我們幫您去找。”
月含羞道:“你們三個都去。”
齙牙、胖子、跛子只好應允。月含羞聽到他們離開的腳步聲,於是起身摸到被綁的老頭那兒。
“你快走吧,在他們回來之前離開這。”
“想裝好心騙我這個老頭?哼!我不會上當的。”
“咯咯咯……”
“你這丫頭笑什麼?”
“我根本就不想讓你幫我治眼睛。”
“這世上還真有情願做瞎子的怪人。”
月含羞一邊解開老頭的繩索一邊道:“現在很好,有眼睛的人都那麼痛苦,我還是不要看見的為好。”
“你真是個瞎子?”
“我不是瞎子他們就不會綁你來了。”
“人世間充滿了痛苦,你看不見也罷看見了也罷,凡是人都會痛苦。”
“我是不想看到不想見的人,所以不願治眼睛。”
“小姑娘……”
“什麼?”
“說起話來不像一個小姑娘,與她一樣,說話的語氣與年齡不符,似乎天地一切玄機都在她的掌控中一樣。”
“你在說我像誰?她?她是誰?”
白鬍子老頭嘆了一口氣,道:“往事如風。”
“你有太多的感慨。我不是很老,會說這些是因為大哥哥從小就對我說佛理的緣故。我不知道為什麼他要這樣做,也許是在教導我怎樣做人吧。”
白鬍子老頭再次打量了小姑娘一番,自言自語地道:“怎麼這個笑聲這麼地熟悉?”
“又在說我什麼?”
“小姑娘,你叫什麼名字?”
“你叫什麼名字?你不告訴我 ,我就不告訴你。”
“像,太像了。”
“像什麼?”
白鬍子老頭不斷地搖頭,道:“她不可能有後人的,應該不是。她是最後一個聖潔宮的聖女。”
“聖女?什麼叫聖女?是你剛才說的那個?”
“不是,另一個姑娘,一個無憂無慮,一哭就會下雨的小姑娘。”
“咯咯咯……騙人,怎麼會有這種人。下雨不是老天決定的麼?難道她是神仙?咯咯咯……要是她哭個沒完沒了可怎麼辦?”
“只要他的大哥哥用紅蘋果塞住她的嘴就沒事了。”
“大哥哥?咯咯咯……要是我哭,大哥哥才不會用紅蘋果來塞我的嘴,他只會抱著我哄著我慢慢睡著。”
“像,太像了。簡直一模一樣。”白鬍子老頭打量著月含羞。
“說我麼?與那個神仙小姑娘很像?她是誰?叫什麼名字?能讓我認識麼?”
“她沒有名字,因為長得漂亮,成為大眾情人,所以江湖上的人給她取了一個名字叫蕭娘。聽說她早已經死了,就算活著也該是七十八歲了。”
“哇呀!如果她七十八歲了,那她的大哥哥不就是老頭的老頭了?是你?”
“不是。”
“不